一點,許烽頓時感到輕鬆不少,他捏了捏江陵曜的鼻子:“是啊,好哥們,剛才舒服嗎?”
江陵曜面紅耳赤地點點頭:“你幹什麼要做那個。”
許烽看著他:“誰叫你先有了反應?”
江陵曜梗著脖子說:“有了也不需要你來啊,我自己也可以的。”
“誰叫你是壽星,伺候你是應該的。”
吃麵時是這樣,那個時候也要這樣嗎?
江陵曜一動腦經,睏意就上腦了。
“不早了,快去睡吧。”許烽站起來,伸手拉江陵曜,江陵曜躺久了,左腿發麻,半邊身體一歪,不小心把放在茶几上的香檳打翻,酒杯沒碎,裡面的酒全部灑在地毯上。
江陵曜擔心地問:“這地毯看上去很貴的樣子,要不要賠錢?”
“應該不用,回頭酒店的人乾洗一下就可以了。”許烽把酒杯撿起來,推著江陵曜的後背,催促他快去洗澡。
酒店的浴缸超級大,兩人一起泡澡都綽綽有餘,許烽非常想和江陵曜在水裡撲騰一會兒,坦誠相見什麼的,把大神看個精光,再捏捏他的小屁股,簡直不能更好了!
可眼下已然凌晨三四點了,再這麼折騰下去,徹底不用睡了。
江陵曜哈氣連天,許烽心疼他,便放過他一回——等把人追到手,有的是機會吃幹抹盡!
江陵曜先去洗澡,許烽趁機把酒吧獲贈的安全套和潤滑油收好。他堅信,總有一天,他們會派上用場的。
兩人輪番迅速的衝了個戰鬥澡,雙雙在套房唯一的大床上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江陵曜從來沒在這麼舒服的床上睡過覺,就連抱枕和被子都比家裡的柔軟舒適,以至於他睡醒後都不想起來。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江陵曜扭扭屁股,在溫熱的“被子”上蹭了蹭。
橋豆麻袋!
外面那層被子怎麼會有溫度?摸上去手感不錯,很有彈性的樣子啊。
察覺出不太對勁的江陵曜睜開雙眼,許烽的睡顏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他眼前。
近在咫尺般的距離,江陵曜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每個毛孔,因為是閉著眼的,那雙眼睛上的長長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他的鼻子又高又挺,江陵曜近距離的觀察下,忽然想起不記得在哪裡曾看過的一篇文章。
有這種鼻樑的人的效能力都超強。
效能力……
一想到這三個字,昨天晚上的經歷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眼下,江陵曜枕著許烽的胳膊,靠在他懷裡,他的一條腿還掛在許烽的大腿上。如此曖昧的睡姿,就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膩歪在一起。
昨晚的事再進一步的話,那就是活生生的初夜了啊!
天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江陵曜掐了自己屁股一下,在感到疼痛之後,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做夢。
他竟然接吻接到身體產生反應,在許烽幫他發洩*的時候,他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印�帕辰郵芰耍�踔粱怪鞫�鎦�誦矸欏�
我勒個去,江陵曜你還要不要臉了啊!羞恥心三個字被狗吃了嗎?還是昨晚的你被人魂穿,現在又穿回來啦啊?
事情發生幾個小時後,江陵曜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他悄悄地看了許烽一眼,平穩的呼吸自他鼻下緩緩而出,緩緩而入,正是熟睡的狀態。
江陵曜不由得鬆了口氣,幸好沒醒,他要是醒了,我要怎麼面對他啊!
懊惱不已的江陵曜萬萬不敢等到許烽醒來再打招呼離去,他快要連跟許烽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輕輕地挪走放在許烽身上的自己的腿,再從那個溫暖的懷抱中離去。
面板接觸到空氣中的寒冷因子,立刻冒出一層小疙瘩,江陵曜不適應地搓搓胳膊,才剛離開,江陵曜就有些懷念起那個結實又暖和的懷抱。
變態啊!你想什麼呢?
一個男人怎麼會惦記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你是不是紅燒雞腿的文看多了,看出毛病了啊。
江陵曜撿起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地套上,輕輕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後,躡手躡腳地往門口挪。
途徑小影院的時候,江陵曜站在敞開的門前,看到一塊昂貴的地毯上有一塊色跡斑斑的地方。那裡是他昨晚不小心用酒灑過的,看樣子很嚴重啊。
八成是要賠錢了,江陵曜想,這是他弄壞的,不能讓許烽賠。
江陵曜是個很有原則的人,雖然他是金牛座,但他愛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