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您消消氣。小少爺也冷靜一些。經過一天了。還是吃飯吧。菜都要涼了。”何伯看到單永濯有些發抖的手時。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勸慰著說。
單斛也看到單永濯有些發抖的手。別開臉。拿起筷子。埋頭吃飯。
單永濯到底是身居高位已久的人。控制自己的情緒還是很有一套的。很快就緩了過來。拿著何伯遞給他的筷子。看了看埋頭吃飯就是不看他的單斛和金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情緒。聲音也平和下來了。
“吃完飯去給你母親上柱香。然後乖乖的住下來。等過兩天秦家的那個丫頭就會來了。你們多多交流下。春節後就訂婚。”
本來打算好好和單永濯吃頓飯的單斛聽了這句話。頓時反感的放下碗筷。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冷聲道:“我回去看看母親。但是我看完就走。至於那個秦什麼的。關我屁事。”
單永濯夾菜的手頓了頓。皺著眉說:“你的教養呢。動不動就說粗話。像個什麼樣子。看來這些年你在外面是野慣了。以後都不要去了。好好的聽我的安排去考公務員。然後去政府工作。先做個一兩年。以後我會給你安排個位置的。”
單斛冷哼一聲。大聲道:“我已經三十歲了。你別想左右我。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我也打算一直這麼活下去。不需要你管。你好好的當你官。我自由的過我的日子。”
單永濯眼神銳利的看著單斛。剛剛收斂的氣勢又放了出來。讓坐在一邊的金巖都要拿不穩筷子了。
“你既然生在單家。就要為單家做事。這是你的責任。你是單家嫡系子孫。將來你是要繼承我的位子的。你的未來。由不得你決定。”
單斛寸步不讓的跟著道:“我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也別想讓我去做。你是大權在握太久了。以為所有人都要對你俯首稱臣。我偏偏不買你的帳。”
“啪。。”單永濯的筷子又一次拍向了桌子。這一下連筷子都承受不住斷成了四塊。
“混帳東西。你有幾斤幾兩你老子我清楚的很。別以為寫了幾本破書就有多了不起。我要你混不下去都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別逼我對你下狠手。”
單斛冷笑一聲。臉上帶著嘲諷。不屑的說:“以權謀私。這是你慣用的伎倆吧。玩弄權術。用權力壓人。你也就這點本事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會選你當國家領導人。莫不是全是一丘之貉吧。”
單永濯氣得站起來。快走幾步。對著單斛就是一巴掌。“啪。。”得一聲。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這聲音大的屋子外面的人都聽得到。單斛更是被這一耳光打得耳鳴。側臉紅腫起來。
金巖嚇得把筷子一丟。驚撥出聲。也顧不得單永濯的氣勢。整個人緊張的站起來跑到單斛的身邊。驚慌的說:“啊。天吶。單斛你怎麼樣。疼不疼。一定很疼吧。我去拿藥膏。”
單斛一把拉住要走的金巖。搖搖頭。用手揉了揉臉頰。舌頭添了下嘴角。對著地面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嘲諷的看著單永濯。說:“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你的氣度也不怎麼樣嘛。怎麼。打得過不過癮。要不要再來幾下。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打。你估計十年前就想打我了吧。現在正好一起算了。”
何伯上前擋著單斛步步向前的身體。苦苦勸道:“少爺你就少說幾句吧。別惹老首長生氣了。老首長年紀大了。受不住刺激的。”
單永濯胸口極劇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他用手指著單斛。不住的點頭說:“好啊。好啊。向蘭生的好兒子啊。居然可以頂撞自己的老子。”
向蘭是單斛的母親。也是單枷。單凜的母親。單永濯的原配妻子。單斛對向蘭十分敬愛的。這時候聽到單永濯提起向蘭。想到她生前過得不如意多半是單永濯造成的。頓時心生火氣。厲聲道:“你別提我媽。你不配。她去世了。反而是解脫。呆在這裡。她不會快樂。單凜是這樣。單枷更是如此。”
一句單枷。戳中了單老爺子的爆點。他紅著眼睛。大喝一聲。“逆子。你給我滾去祠堂跪著。不叫你起來你不準起。來人啊。把他帶過去。”
“怎麼。戳中你的痛處了。”單斛嘴角勾起。竟露出了笑容:“單枷不是因為你的專制他會流浪在外。單凜不是因為你的心狠手辣她會孤獨至今。而我。不是因為你的自私自利我會失去母親。我會站在這裡跟你進行無聊的爭吵。”
見周圍有人圍上來。金巖著急的一邊阻攔著他們。一邊向單永濯求著情。卻被人一把推得踉蹌後退。那些人靠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