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眼睛看向窗外,那個種了月香桂的後院。地面還是坑坑窪窪地,土很鬆,明顯剛剛被挖填過。“月香桂往左挪了有四五厘米吧,沒關係,它很堅強。”
“你幫他埋了多少?”
“你覺得他會讓我幫他?”林景楠端著茶杯,別過頭,有些出神地望著那顆月香桂。“至少他照顧好了一樣他迷戀的東西,不是嗎?我們的院子很大,被房子隔成前後兩個,後面的院子……是他一個人的樂園。”
從康櫟威的角度來看林景楠,側臉的弧度勾勒得格外清晰細緻。有些人,無論你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會有讓自己沉迷的東西,並且每一樣都不太一樣。這一刻的林景楠,帶了一絲憂傷,卻沒有垂眸沏茶時所透露出來的從容。他和傅文仲的故事很簡單,也很複雜,只在於你如何去解讀,是當作一個單純的愛情故事還是當作一場犯罪的前奏。康櫟威從來沒有否認,他看林景楠的眼神,無論哪種,欣賞也好,愛慕也好,費解也好,哪怕是覬覦的,也都帶著戒備,那是一個獵人對獵物藏秘之所所具有的天生的警覺。
“說說你和傅文仲的吧。”
“好啊。”林景楠回過神,對康櫟威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