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構成了解多少?”
“基本上都清楚,”陸展蘭回答,“這幾年的股東大會基本上是由我代替父親出席,所以有所瞭解。”
“很好。”李晟安繼續說道,“我今天問的這些問題,如果你確認清楚,那麼就如實回答。如果不清楚,那麼就不要草率回答。不過,還請你儘快轉告令尊,讓他儘快回國一趟,可能有些問題非得他出面不可。”
“我明白。”陸展蘭回答。
李晟安隨即展開了詢問。
兩個小時之後,詢問結束。李晟安做好筆錄,才開口繼續說道:“陸小姐最近要暫留深圳,直至令尊回來為止,所以請儘量不要外出,注意人身安全。”
“好。”陸展蘭回答。
“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陸小姐現在就可以離開。”李晟安繼續說道。
“晟安,”陸展蘭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但似乎又有話要說。“我父親不會有事吧?”
“現在還不能下結論,檢察院會綜合分析這些資料和筆錄,再作結論。”李晟安回答。
“謝謝!”陸展蘭說道。但似乎仍舊不願離開,一直盯著李晟安。
“陸小姐還有什麼問題?”李晟安又問道。
“你最近好麼?”陸展蘭輕聲問道。
“還好。”李晟安也輕聲回答,“這裡是傳訊室,有錄象和錄音,陸小姐還是儘快離開。”
陸展蘭又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慢步走了出去。
上午剩下的時間,李晟安仔細分析了陸展蘭留下的資料和問話所做的筆錄。總體上看,陸永年雖然是胡氏的第三大股東,但資金主要投資在胡氏的電訊產業和酒店產業,這恰恰是此次胡氏案件中違規相對較輕的兩個產業,而參與對外貿易和房地產的資金極少。也就是說,陸永年捲入此次事件的可能性也相對較小。但是李晟安依舊隱隱覺得,似乎遺漏了些什麼。一切似乎都有些太巧合,太簡單。問題還需要繼續研究,最終的疑問還是要等待陸永年親自來解答。
下午,偵察小組對上午的傳訊情況做了集體的研究,基本上確定了其中一些可能直接參與事件的大股東。但陸永年被一致排除在外,大家都認為從目前顯示的證據看來,他是最清白的。一方面,他是國際知名的經濟學家,有著崇高的社會威望,常年又在國外講學,直接參與這種決策的可能性很小。另一方面,從他在胡氏的股份構成來看,胡永源似乎刻意避免了將他捲入事件之中。選擇的僅僅是在他投入資金極少的幾個領域違規,犯罪。從這一點來看,胡永源對他還是十分忌憚的。
晚上,偵察小組的所有人員匯總了白天所有的情況,又作了一番仔細的分析,研究。雖然胡永源那裡依然沒有進展,但過了今晚,逮捕令名單仍舊可能又要增加幾個名字了。再加上公安機關,海關,稅務局等在其他方面的調查取證,兩天之後要逮捕的人數居然已經達到了百人之多。
第二天,檢察院聯合其他各有關部門為明天的逮捕行動又做了一次嚴密而細緻的部署,要確保不能留下任何漏網之魚。而偵察小組的職責,則是靜待結果,準備開始下一階段的全面審訊。
晚上,李晟安打算回家看看。幾天沒有看見陸展柏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有沒有聽自己的勸告,留在家裡。回到家中,漆黑一片,陸展柏並不在自己這裡。李晟安又往陸展柏家打了電話,傭人說少爺自從早上出去,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乾脆直接再打他電話,但居然關機,這種情況十分罕見。
李晟安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什麼,索性也懶得再四處詢問。回到臥室,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澡洗了一半,電話響起。
李晟安以為是陸展柏打來的,慌忙胡亂擦了擦身體,跑進臥室接電話。
但手機拿起,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李晟安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陸展柏可能又出事了!
接了電話,一個熟悉的陰沉聲音傳來:“李晟安,姓陸的那小子現在在我這裡,你想救他麼?”隨即,耳中便傳來陸展柏被打而發出的慘痛叫聲。
他果然又出事!
“吳彪!”李晟安喝道,“你別亂來!你又想做什麼?”
“是你不聽我勸告的。”吳彪繼續說道,“你想救他,就按照我給的地址來找我!記住,只許你一個人來!不然————”又是陸展柏的幾聲慘叫傳來。
“好!”
李晟安回答。
交鋒
李晟安趕到吳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