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被我堵這裡好還是堵廁所好?”
一浩認命。
“你這兩天是怎麼回事?”
“好好睡覺好好吃飯好好寫文,有什麼不對勁嗎?”一浩回應,眼睛直瞪瞪的看著左邊手處的花瓶。
“寫文?你小說不是完結了?”
一浩險些將血脫口而出,話在嘴邊一遛彎改道:“新坑。”
“急什麼,反正剛完結沒多久。”
宿冧這話滿滿的體貼,一浩並不是聽不出來,他努力天馬行空的想著林谷清死了好可憐林谷清死了好可憐,試圖用悲傷強壓那蹦的有點不規則的心臟。一邊祈禱宿冧這蠢貨聽到回答就快放他回去,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實在消受不起。
“這些跟你躲我有什麼關係?!”顯然宿冧的情商並沒有那麼低。
“我沒有躲你。”一浩說道,“只是我想走的路跟你不在一個道上。”
這樣的說法未免有點一語雙關的意味,其實一浩並沒有多想,只是想找個藉口推脫罷了,但在宿冧看來這是一浩對自己將軍的宣言,換個說法便是我不是gay,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死心吧。
能忍?
……
忍了!
不得不說宿冧的耐心真是極好的,雖然他沒有追人追到找個份上的前科,但顯然這樣的挑釁還不至於讓他掉頭走人,他是個征服欲極強的男人,括號自稱,畢竟要對得起這樣的稱號。
“那你想走什麼道,我跟著就是了。”
“……有病。”
一浩腦子發懵,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症狀越發明顯,自從跟這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就有種認栽的錯覺,也不清楚是認栽了哪方面。
宿冧看一浩諾諾的回應,語氣柔柔的很是可愛,雖然內容有點… 但可以主動忽視!
他跟一浩同居的日子轉眼就過了五天,想來只有兩□□夕相處的時間,看自己先前還想著要怎麼在一週之內把人拿下,現在過了大半話都沒說上幾句,宿冧認為這一定不是他的錯,是追的物件太難搞。
之後的兩天要怎麼過宿冧是想過的,怎麼的也要兩人一起出去約個會什麼的,但現在的氣氛怎麼看都不適合做這些,於是他抓著一浩的雙肩,無視對方突然的激靈,把人推著坐到了沙發上說道:“要不要聽我最近錄的幹音?”
一浩眼睛一亮。
這樣移情倒是把他那奇葩情緒統統給帶走,他畢竟是血的作者,關於血的一切事宜他都密切關注著,雖然關注是一回事,管制又是另一回事,在那次pia戲之後,妹妹就沒有再找自己商量過關於血廣播劇的事情,他也忙,哪怕想起來也不大好意思主動去提及,現在關於廣播劇的進度他可是一概不知。
聽到宿冧主動提起,他的興趣可是大大被提起,這傢伙可是男主單玄的CV,一浩想起這茬再看宿冧頓時覺得順眼起來,嗯,怎麼看怎麼像自己的兒子。
宿冧當然不知道一浩是怎麼想的,但看對方興致勃勃的樣子先前心裡那點不舒坦也煙消雲散,他是在履行自己的諾言,雖然他覺得對方百分百把他說的話給忘了,在剛接到劇那會,兩人買東西回來的車上,他曾經說過錄完幹音第一個給一浩聽。
“快點快點。”一浩催促道。
宿冧欲哭無淚,他肯定忘記了!百分兩百!
其實幹音相對於完整的廣播劇當然生澀的很,沒有背景音,只是單一的一句一句臺詞,宿冧甚至有點不大好意思的讓一浩塞了耳機,但一浩卻聽得格外認真,還時不時點點頭肯定。
宿冧看著眼前人的認真樣,眼眸像軟化了般溫柔,他不知道為什麼一浩對這個錄音會有怎樣的評價,但是這樣的場景讓他感覺到久違的溫馨,這是他浪跡gay圈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也不捨得破壞這樣的氛圍,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聽完全部的幹音。
“沒有了嗎?”一浩扭頭看他,這是他兩天來第一次正眼看著宿冧說話,他訝異道,“臥槽你哭毛線?”
“……”
宿冧閉眼低下頭用手揉了揉眼皮,他目不轉睛的眼痠。
“……難道你幹音被人聽就這麼感動嗎?”
“……”
這是什麼奇葩的理解方式。
“難道後期改了你很多?”
“……”
“唉。雖然是大神…”一浩欲言又止的拍了拍宿冧的肩膀。
他到底理解成什麼了!
宿冧有點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