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小到大你對我最好,什麼都想著我,什麼都帶著我。如果有人欺負我,你永遠都是第一個出頭,即使在後來我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沒用……在我心裡,你的位置也是沒有變的。”他回憶般的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什麼,又笑了笑,“再後來,我終於可以出來行走了,我對老師說我要回家,但是老師反對我回家,因為我已經回不去了。像我這種人,孤老是一定的。但是我很固執,我回來就是想找你,我那時候在外面很累,很想回到小時候有你的生活……”
葉子鈞咬了下嘴唇,臉上露出一種強烈的難以隱忍的痛苦。
“可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呢,我有的本來就不多。”葉梓文像是沒看見他的表情,口氣仍然淡漠且隨意,就像他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樣。“你想要很多東西,我都可以給你,沒什麼。但你不該偷換了我的藥,就為了把我折磨成你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你也不該給我注射毒/品,讓我半條命都耗在戒/毒所。最後,我很喜歡趙一帆,你也想搶走。我們在一起五年啊,為什麼你非要動他……你想把我變成最後的孤家寡人嗎?”
對方沒有回答,或者是不想回答或者根本回答不出。葉梓文注視著他的眼睛,輕笑了一聲,“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我想大概是我變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葉梓文,沒辦法依附著你了。”他頓住,葉子鈞緩慢的抬起頭看他,眼裡的痛苦漸漸退去,只餘呆滯空洞的神情。
而葉梓文恍然未覺,繼續道,“其實你有一點說對了,你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我有的你也有,這樣下去永遠都沒辦法結束,所以我決定……”哢擦一聲,一件堅硬冰冷的物品抵在葉子鈞的腰側。
只聽葉梓文輕聲道:“對不起,我大概也沒的選擇。”
‘砰’的一聲,葉梓文後退幾步,冷淡的看著鮮紅的血液從葉子鈞的腰側漫出,一滴滴匯聚成他身下的一灘。葉子鈞倒在地上,眼睛半睜半閉,伸著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他的褲腿,但最後還是落了下來。
而他臉上的神情漠然,看不出人在想什麼。
葉子鈞早就彌足深陷了。
那個人分不清自己對兄長究竟是利用之心還是真心愛護,人類到底是矛盾中的生物,特別是他們兩個自己,永遠不是那麼簡單。
倒也可憐。
所以他到最後還是心軟了,沒有直接要那個人死,而是讓他生死自由天命。剛才的槍擊沒有裝消音器,如果酒吧足夠警覺,說不定還有時間送他進醫院搶救。
門外的同伴敲敲門,葉梓文收起槍,低聲應了一聲。推開門,他不動聲色的消失在夜幕當中。
從今天起,就再也沒有葉梓文這個人了。
……
回到家,葉梓文先進了浴室,開啟花灑將自己沖洗乾淨。
身體還帶著一點點血腥味。這是他很熟悉的味道,即使是血緣至親也沒什麼區別,不會引起他半分反感。
門開了。米切爾穿著浴衣走進來,領口半開半合的,露出底下性感消瘦的鎖骨。他倚靠在門側,眼睛微微挑起,“心情不好,要我安慰你嗎?”
葉梓文下身只圍了一件浴巾,抬起頭看他,“哦,怎麼安慰?”
儘管他看上去和平時一樣,米切爾卻敏/銳的察覺到他此刻的心情永沒有他表現的這麼平靜,米切爾嘴角浮出一個邪惡的笑。“……不如我們做/愛?”他湊近一點,在對方耳邊挑逗一般的吹了口氣,“用身體安/慰你,今天你想怎麼搞都可以……”
這種話曖昧的撩人心底。葉梓文輕笑一聲,一隻手把人攬過,另一隻手順勢解開浴巾,整個人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
米切爾偷偷瞥了一眼,不自覺的移開視線,雖然是他主動誘/惑那個人,但是他的面子還是很薄的,眼前的場景不免讓他有些面/紅/耳/赤。
“這時候知道害羞了?”葉梓文低頭在他嘴唇輕啄了一下,伸手脫去他的衣服。米切爾在最初的羞/澀後,也很快放掉矜/持,專心回應起來。他胸/前的兩點被葉梓文反覆揉/搓,耳垂也被細細玩弄,不免發出一聲呻/吟。
葉梓文鬆開手,手指轉而在他唇那裡點了一下。“老規矩,先用這裡幫我含一下。”葉梓文喜歡別人幫他口/交,那個部位乾淨又溫暖,通常給與他強/烈的快/感。
米切爾吞了一口口水,面上卻不見什麼難堪之情。慢慢蹲下,他看著葉梓文沈睡在叢林間的碩大,如今已有微微抬頭的趨勢,他抬頭斜睨了對方一眼,又張口把它含在嘴裡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