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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名字的小劇場
某天,某竹躺在地上裝死屍,哪知一個狼崽子端著椅子過來。
“喀嚓”正好踩在某竹的肚皮上,頓時詐屍模式開啟。
竹:你究竟想做啥?
言:……只想問你文裡的名字是怎麼構思的?
竹:哦,例如斐諾就是因為一諾千金,然後你就是言出必行,成一對啊。
言:我是想問你的小名。
竹:抽顛的時候想的。((^o^)/~得意)
言:你寫這文的時候不是無時不刻不在抽顛嗎?
竹:T^T壞孩子,我討厭你。
PS:證明我取名並不是真的很無能,只是二貨的無能。
☆、第六十九章人形武器
艾陳舟的好心只會令某人今天晚上會很難過。
斐言的車子都被斐諾塞到車後座,他沉默地想著斐諾最後對艾陳舟說的那句話,嘴角的弧度不禁愈發的大了起來。
……
“小豬,管好你的人,不然我就不敢確定下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胳膊還會安在他身上。”
……
是吃醋了嗎?
“哥,真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這算扯平了,斐言一想到可以見到斐諾吃醋的表情就覺得哪怕今晚會倒黴一點,也是值得的。
斐諾剛準備好踩油門時,驀然,從他的褲袋裡傳來一陣屬於命運交響曲的手機鈴聲,他皺了皺眉,還是接通了電話。
斐言好奇的望向斐諾,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和誰在通話,而對方似乎講了些什麼令他的眉峰愈來愈緊,只聽到他努力緩下語氣道:“我們有過協議,只要我幫你做了那件事情,那麼這輩子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更不要干預我的生活。”
對方依舊又不依不饒地說了一些話,導致斐諾臉色鐵青到了極點,他握拳重重地錘向方向盤,“喂,老頭子,你夠了!”他微微地沉下了語調,有點兒動怒地道。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雙方彷彿起了爭執,各不相讓。
“不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當初訓練我安的是什麼心,還要我明說嗎?我欠徽離的,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已經還清了。我不虧欠任何人,你該明白,當初是誰汙衊了我,又是誰把安蔓那盆髒水扣在我頭上,我不說話,因為他是你的兒子,是徽離的丈夫,現在人死不能復生,我也沒興趣把他拉出來對質,但斐安是誰的兒子,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身邊的那幾個小鬼頭不是你家的種,那麼我也沒辦法,畢竟我從未碰過安蔓,也從未對徽離有過什麼念頭,所以斷子絕孫什麼的,也不能怪在我頭上,畢竟我媽從未進過你家的大門。”
斐諾神色冷凝,口氣森冷到令斐言側目。
他從未見過他這麼生氣過,哪怕安蔓把斐安扔給哥哥時,也不見他如此生氣過。
……
這個人到底是誰?!
斐諾深吸了一口氣,他硬是忍住差點衝口而出的三字經,盡力冷靜道:“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別忘了斐安還握在我的手上,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哪怕斐安和我有什麼血緣關係,關鍵時刻,只要你敢動手,那麼你就替那個兔崽子收屍!”頓了頓,他不屑的低哼道:“那關我屁事,他又不是我生的,手起刀落,很簡單的事情,這不是你當初教我的嗎?不必要的仁慈,只會枉送自身小命,必要的取捨只為了實現最終的目的。”
斐言擔憂的探身過去,他側著身,從下而上的望著斐諾冷峻的眼神,用口型道:很麻煩嗎?
斐諾見狀空出一手,他安撫性地揉著斐言的發頂,用口型回道:沒事。
只是斐言聽到了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的一些隻言片語,他不禁更加遲疑地用口型道:他要你做什麼?
是他,而不是她。這是有很大的區別,至少會讓人知道對方的性別。
他聽的雖不是很清楚,可他大概也能猜想得到對方是一個老邁的男子。因為對方的聲音雖然依舊洪亮如鍾,但是聲音底下的疲倦還有嘶啞根本不是青壯年的感覺。
用眼角掃向斐言,斐諾大手一推,把他按回原位,接著對手機另一端的人道:“別跟我扯什麼禮儀廉恥,我沒老子,當然不懂這些。斐安這條命要怎麼樣,就看你怎麼做。別說我威脅你,我從來都不喜歡威脅別人,我一向喜歡直接來。你說那孩子沒爹已經很可憐了,結果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