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他的下半身再度不聽命令的硬起,可是,他明白自己不能衝動!
該死的不能衝動──威建南還想再問什麼,但在感覺到自己臀下的硬熱後,要脫口的話全部梗住,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害怕恐懼難堪一湧而上,他以為自己會恐懼的逃跑,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身體卻由腹部傳來令人心顫的快感,他放開抓住他肩膀的手,但下半身卻似乎不願意離開臀下的硬熱──見南如此驚恐,海棠拼死剋制住衝動以及湧入心底陣陣的苦澀,將南迅速抱起安置在舒適的病床上。
威建南愣愣的任他將自己抱回床上,看著海棠發紅的眼眶落下一串串淚水──心中竟然泛起某種悶悶的憂鬱?
海棠用修剪過的瀏海微微遮住自己淚水氾濫的眸子,哽咽的開口:「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小權還給你的、我保證!」聽見這句話,他該開心的,威建南眨眨眼,胸口卻怎麼也泛不出欣喜的快樂?
「拜託你──拜託你看看我啊!在這段有限的時間裡好好看看我──拜託──」感覺到眼前美麗男人淚水滴落他臉上的溫熱感,一絲淒涼悲痛的傷心滲透他緊緊封閉的心扉。
接著,不容後悔,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頭──
32
自從威建南糊里糊塗的答應海棠那原本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後,海棠心情就非常亢奮,每天都捨不得離開病床上的南,除非要去拿飯或者是洗澡等,海棠才會依依不捨的暫離幾分鐘。
每天威建南剛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海棠戀戀不捨寵溺深情的美麗眸子,閉眼之前則是海棠絕對溫柔安靜的容顏,在他養傷體虛的這段時間哩,海棠照顧他簡直成痴。
威建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了這種事情?當時他為什麼會點頭呢?他如何想都想不通。
難道──自己對以前的那些種種都已經不在乎了嗎?!想著,他心一痛,不、那種痛苦還在!而且絕對不會消失!他信誓旦旦暗道。
才剛想到這,忽然,有人從背後一把攬住他!
他一驚,下意識想掙脫!
「是我──」只感覺耳邊一陣熱氣,威建南戰慄慌恐的甩開來人的擁抱;轉身一看,是海棠!
只見,海棠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失望,臉上卻揚起一抹美麗動人的微笑,不顧威建南意願的將他橫抱起身。
「你、」威建南慌亂的喊,不是很紅潤的臉呈現微微慘白,以前種種記憶竄過他腦中的每一個細胞,害怕痛恨扭曲在一起變得失措。
海棠仍然緊緊抱住南,聲音顫抖帶點苦澀沙啞的輕聲:「南──相信我、相信我!我不會再、──傷害你的、」威建南虛弱的掙扎一陣,最後終於拋不過海棠的堅持,漸漸放鬆警戒。
「你說的喔──要把小權還給我──」混亂之餘,威建南喃喃開口。
海棠心一痛,艱難的開口:「──嗯──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威建南聽著安心的籲口氣,不再緊繃身體,無意識的讓海棠橫抱,似乎已經不知道神遊到哪了。
海棠凝視著,衝動的扳回他神遊的臉;威建南有些驚恐的瞅向他,他深吸一口氣,低低的聲音如泣如訴,「你答應我的──這段時間你答應我要好好看我的──」語調中除了哀憐外沒有任何意思。
威建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默然不語。
海棠也很快收起哀憐,微笑著對他道:「南──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好嗎?」威建南仍然不出聲,海棠不放棄的再問:「好嗎南?」在海棠執意問下,威建南最後終於吐出一句:「隨便你。」海棠才欣喜的點頭,將威建南報到椅子坐好開始為他寬衣解帶?
威建南嚇得低吼:「你做什麼?!」臉色灰敗,兩手軟軟的抓住海棠兩手,企圖阻止他的舉動。
「我幫你換衣服啊!」海棠苦笑,見南身上穿的病服因為自己的舉動而衣領大敞,微微露出鎖骨以及肩膀──下腹倏地起了最正常的反應!但是,他仍然假裝無事。
「我自己會換!」威建南低喊,蒼白的臉上除了恐慌外多了點紅暈。
海棠不作聲,只是固執的搖頭,輕柔的制住他晃動的雙手,唇硬是覆上他的唇,他低呼一聲,他的舌趁機鑽入與之交纏。
威建南雙眼變得迷濛,海棠吻了一陣,唇離開了他的唇,順著頸邊滑至鎖骨,用牙齒輕輕咬住半敞的衣領脫至手腕──威建南顫抖,霧淚盈滿眼眶,倒抽一口氣,海棠唇已經含住他的乳尖含舔逗弄。
「嗯──」威建南低低呻吟一聲,海棠這才驚醒自己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