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終歸會熄滅,剩下的唯有眼前的黑暗,要麼繼續徘徊要麼徹底停步。
我已太疲倦,無謂的徘徊令我身心俱疲,我寧願選擇徹底停步。同樣疲憊佈滿創痕的火車自身邊掠過,它緣何拖著如此疲累的身體竟仍能急速奔跑?
火車啊火車,你的目標在何方?
你呼嘯著駛離我身邊,來不及解答我的任何疑問。
腳下的鐵軌究竟延伸到何處?
我企圖一步一步丈量其長度,走了好久,依舊望不到彼端。火車隆隆的轟聲依稀仍在耳畔縈繞,我竟覺得那是天籟,有如給予我答案——
‘我的目標就是這一眼望不到終點的鐵軌,我只能沿著它一路狂奔,不得停歇,直至死亡。’
原來我們都一樣,同樣奔走於既定的軌跡。我的軌跡是黑暗的地道,而你是看不到終點的鐵軌。
哈哈,不如,我們結伴同行吧。
無論如何我再也不想回歸那黑暗的地道。
請允許我留下陪你走到終點。
那麼,大家都不會孤單了。”
最後一封信,寫於相隔一個月之後的19X3年5月,信中內容與上一封中流露的喜悅大相徑庭,其中厭世情緒不免令人皺眉,中間四月遭遇了怎樣的變故?人生就是“逆水行舟”,不奮鬥不抗爭只有墮落社會最底層的份,雖說與人生鬥爭不像說說那麼簡單,時常會被絕望拉向深淵,想想不如干脆放棄,要是那樣的話,遇到打擊就輕生世上每天要死多少人?不懈地抗爭也不一定會有豐厚的回報,但總會見得一絲希望,而放棄只能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