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程若秋看起來雖然不是他想象般的瘦弱,卻也確實不怎麼精壯。看他此刻安靜的躺在床上讓醫生治療,虛弱的模樣真搞不懂他是如何贏得了自己的愛馬小黑鷹的。
丟了臉面,而且是在剛來的親叔叔面前丟了臉,著實讓他心裡窩火。雖然抽了程若秋一頓,依然不覺得解氣。想到昨日逃跑的情人和今日背叛的奴隸,他不耐的同時,突然覺得迷惘起來。怎麼會有人不選擇他呢?
這時一個女僕正好過來給他斟酒。他斜著眼看向女僕,低沉性感的聲音問她,“你覺得我怎麼樣?”
女僕被少爺突然這樣問,嚇的跪倒在地,垂著頭不敢說話。她這平日裡正常的反應卻讓少爺的臉色陡然一黑。
看著她縮在地上顫抖,少爺冷哼一聲,“我是鬼嗎,你怕什麼?”
“少爺……”女僕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少爺,被這樣一問更是魂不附體。
因為已經入夜,少爺早早把僕人打發了出去,只留下這一個女僕伺候著。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著酒靠近女僕,輕輕在女僕耳旁呵出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你願意服侍我嗎?”
女僕當即癱軟在了地上。少爺半強迫的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直視著他。她此刻才真正看清少爺的面容,深邃迷人的雙眸,堅毅的唇……形成了令人驚豔的面孔。她就這樣害怕而又敬畏的移不開視線。
少爺被她這樣放肆的盯著倒也沒有責怪她,覺得是正常的反應。他彎起眼睛問道,低聲問到,“你願不願意?”
女僕這才回過神來,伏在地上有些結巴的說道,“願……意,願意。”
少爺凝視著她,“既然你願意,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女僕低低“嗯”了一聲,然後緩緩在少爺面前坐起,用抖動的異常劇烈的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衣物。莊園的女僕穿的衣服並不多,她們的地位只是比下等的奴隸高那麼一點而已,不多的衣物可以讓莊園的守衛們輕易脫去。
女僕額頭上密佈起汗滴:一般服侍少爺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提前餓一天,而且到了該上少爺寢臺的時刻前,要接受徹底的清洗,怕是汙染了少爺高貴的身子。女僕確實嚮往著有一天能夠爬上少爺的寢臺,可是今天少爺突然這樣問她,她心裡裝的滿滿的竟然是恐懼!
少爺望著女僕生澀緩慢的脫/衣服,看到她那雙充滿奴性和畏懼的雙眸,他一時燃起的興趣被澆滅的徹底。結果,女僕的渾圓的前胸剛露出來,他陡然將剩下的酒澆到了她的身上,低沉富有壓迫性的喝到,“滾!”
奴僕眼裡的豆大的淚滴被驚的滾了下來,她忙縮起自己的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陰晴不定的少爺面前。
少爺將視線重新投到程若秋的身上,回憶起程若秋脫衣服時生澀的表現,他越發不解。明明是同樣的生澀,為何感覺完全不同呢?
思前想後,他覺得大約是眼神的問題。程若秋的眼睛烏黑明亮,望著他時灑脫沒有畏懼之意,給他的感覺彷彿是一匹未被馴服、馳騁在草原上的馬,給他帶來一種宏偉的美感。就是這種感覺讓他產生一種想要征服的慾望和衝動。
想到馬,他自然而然想到他的那匹馬,他面對著早已熟睡的程若秋,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我的小黑鷹好。”
作者有話要說:程叔住進了女人房,奇怪的女人房= =
小侄子依然在自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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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07章 取名 。。。
半夢半醒中,程若秋感到有涼絲絲的液體滴入自己的口中,入口有些甜,過了片刻後又及苦。他下意識的拒絕這種難受的味道,用手護在自己的嘴旁。
“大人,吃藥了。”一聲怯生生而又惹人憐愛的聲音傳來。
程若秋費勁的睜開眼睛,立在自己眼前正是那日他救下的男孩,只見他換了一身素樸的新衣端著精緻瓷器藥碗,看樣子挺精神的,看來他恢復的很好。
“您終於醒來了。”男孩有些激動,大大的眼睛顯得淚眼汪汪。
程若秋揉著沉重的頭,身體在被窩裡還算溫暖,舒適。掀開被子一角,赫然發現自己周身不著寸縷,只不過胳膊上和身上多了幾塊礙眼的繃帶。他這時才感到後背仍有些疼痛,骨折的胳膊問題到不怎麼大。
“你看起來恢復的不錯,沒事了嗎?”程若秋儘量溫和的笑著。
“大人,您真是心地慈善,我早就沒事了。”男孩將藥碗放到一旁的圓桌上,“作為奴僕恢復的慢是致命的。”
程若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