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幾個高大的持槍侍衛威武的靠牆而立。
“怎麼才來?”一個侍衛頗為不耐的質問。
“抱歉啊,出了點意外。裡面開始了嗎?”推著鐵籠的男子面帶討好的微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已經開始了,現在還不算太晚,少爺還沒到,快讓他進去。”侍衛瞅著掛在門外的巨型擺鐘。
於是,渾身赤/裸的程若秋被人像牽狗一樣的從籠子裡牽了出來。
身後的男人在他飽滿結實的臀上輕輕一怕,發出清脆的響聲,奸笑道,“521號,進去吧。”
力度不大的拍擊依然使他兩腿發軟,爛泥般的顫了兩顫,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發火,因為先前的不老實,口腔被打了麻藥,導致現在他的舌頭依然木著,使勁力氣發出的喊聲從嘴裡出來時比蚊子“哼哼”還要微弱。
他被推進了從未見過的活地獄——侄子的寢室。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以這種離奇的方式來到自己侄子的臥房。可是這臥房未免也太奢華了吧?寬敞如宮殿的宴會大廳,華麗如東海的龍宮,然而所有視線集中的地方卻是那張瑰麗奢華的大床,昂貴厚重的紗幔一層一層的垂掛在周圍。
大床上架有小床,周圍鋪著雪白的貂皮,床上鋪有柔軟舒適的雪緞。一個全身赤/裸,黑髮黑眼的男孩安靜平躺在最上面。兩名衣冠楚楚的高大男僕守在一側,這兩個男人估計是這寢室裡唯一穿衣服的人了,當然除了還沒有到的侄子。
還沒來的及感慨侄子寢室的奢華,他就被大廳內三五成群開始做/愛的奴隸驚的目瞪口呆!一具具鮮活的肉體在那裡努力扭擺,發出各種淫/穢的聲音,展現自己迷人的身段,嫻熟的技巧。而床上的男孩也隨著他們的叫喊開始呻/吟起來,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潮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滴,看樣子他是被事先用了藥物。
今天是那男孩被驗收開/苞之日,包括程若秋之內的下人們都是為此而被召喚來的。
程若秋機械地站在原地,他要做什麼?他能幹什麼?蒼白的臉抽搐了幾下,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他忍不住想要乾嘔。
突然一個有力的臂膀拉住了他,把他拖到做/愛的奴隸群中,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啊,唔……”被摔在地板上,他一陣頭昏,眼前黑過一陣後,睜眼看到了一個身材異常高大,滿身肌肉的男人。他驚恐的去推開身上的男子,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心跳的慌亂,不會就這樣要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強了吧?
這時他聽到周圍的呻吟聲突然變大了,奴隸們更加賣力的展現自己的身段技巧——原來是他那個高傲的侄子到了。
他好像看到了救星,眼裡燃起了希望,滿心想要呼喊侄子的名姓,卻動不了舌頭,他用盡全力發出的聲音卻類似於“呻吟”之類的哼叫。此刻他被壓在男人身下,隱藏在眾人之中,他朝著侄子伸出一隻手,卻被身上的男人抓住了。
在他驚恐不安之際,突然聽到身上的男人開口說話了,“521號,你別慌,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他睜著變成淺灰色的眼睛看著男人,男人的目光意料之外的柔和。
“你剛剛那樣站著很容易被當成目標,你貼著我,在人群裡要安全的多。少爺是有新的寵物,他是不會仔細看我們的。”
被粗暴對待後突然收到這樣的好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卻使他更為不安,為什麼突然對他示好?
“來吧。”陌生男人把他的頭部托起,攬住他的腰,長吁一口氣說道,“用腿環住我的腰。”
程若秋木著舌頭,搖著頭,滿臉狐疑地看著他。
男人見他在懷疑和疑慮,不禁解釋,“不作出樣子,會有人過來把你拖走,輪流上你。”
這個男人在幫他掩飾?他為什麼要幫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快點。”
在男人溫和的催促下,程若秋被迫的環住他的腰,隱藏在男人寬大的身軀下,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然後,他被吻了,一個陌生卑賤的男子的吻,熱烈而又激情,讓他差點兒昏眩過去。
止不住的噁心難受,他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運?忍,忍,忍,好在這個男人肯幫他,不至於讓他一下子跌進地獄的深淵。他不想死,更不想被人踐踏,現在只得克服恐懼自救。
為了不被拆幫,他開始配合這個粗壯的好心的奴隸。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侄子的寢臺很遠,他對侄子看到他已經不再抱有多大的希望。只要現在,不被人上,他就成功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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