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釒扛弒橇海�褂邪尊�鈉し舳加辛順齟Α�
如今不知多少人羨慕柳氏兄弟的父母,一門雙傑竟然同時在電影節上摘得獎項,一個是後起之秀,一個是重塑輝煌,真是光宗耀祖。以往那些因為柳恆澈涉毒事件而和柳家斷絕關係的親戚朋友又要來走動,結果被柳爸爸冷鼻子冷眼,一個一個轟出門去。
這天周遠志和柳恆澈都沒有工作,就窩在家裡休息。
在柳恆澈得獎後,樂霖重新給他配了一套住宅,這次的房子是套複式小別墅,雖然還算不上豪宅,但比起以前的居住條件自然好了不少。小區住的大多是中產階層或業內人士,物業管理妥當,門衛又是受過良好培訓的專業人員,狗仔隊很難靠近,柳恆澈便大大方方地在自己的別墅裡給周遠志留了一間房,雖然周遠志只要過來,也一定住不到這間房間就是了。
周遠志現在已經完全打消離開柳恆澈的那些念頭了。他曾經一直覺得柳恆澈是個很理智也冷靜的青年,後來發現了他的孩子氣,現在才知道柳恆澈如果想瘋狂,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現在回想起兩個月前的那一幕,周遠志還是會心跳過速,口乾舌燥,怕得要命。因為他知道,柳恆澈是認真的,如果當時他沒有服軟,柳恆澈真的可以毫無顧忌地將他們的關係當著眾多業界前輩,當著眾多電視機前的觀眾公之於眾。
他有這個魄力,也有這個覺悟!
周遠志想起來,也不知道是該喜該憂。喜的是柳恆澈對他的愛如此之深,憂的是,無論怎樣,他們都必須將出櫃的事情擺上議事日程了。
柳恆澈從身後抱住周遠志,為了某部即將開拍的片子留長了的頭髮蹭在周遠志的脖子上,弄得他癢得要命,忍不住往旁邊縮了縮,卻被柳恆澈抓回來,在脖子上咬了一口,頓時疼得抽了口氣。
“你怎麼像只狼一樣?”周遠志捂著脖子指責年輕的戀人。
“本來就是,我是色、狼。”柳恆澈卻毫不害臊,將人圈在懷裡,玩周遠志的手指,“在想什麼?”
“想怎麼辦。”周遠志苦著張臉,“你確定伯父伯母沒有看出什麼來?”
柳恆澈的眼神微微有些閃爍:“老實說,我吃不準。”
周遠志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我媽是看不出來,因為她腦子裡沒有那種概念,但是我爸就不好說了。”柳恆澈回憶著自己過年回家時,父親看他的眼光,總覺得有一種隱隱的深意。但是,柳元璽並沒有對他說什麼,對待長子的態度也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所以柳恆澈還真是吃不準到底有沒有暴露。不過,如果柳元璽真的發現了什麼卻沒有揭穿,或許是一種好的跡象。
“那、那伯父有沒有說過什麼?”周遠志著急地問。
柳恆澈搖搖頭:“沒有,所以說我吃不準。”他抓住周遠志的手,“別想那麼多了,這件事終歸還是要一步一步來,今天讓他們接受我和黃雅君沒有關係,明天讓他們接受我暫時不想結婚,後天再告訴他們我對女人沒有興趣,大後天再告訴他們我們已經相愛,然後……大不了讓他們再打打罵罵,我想總是可以解決的吧。”
周遠志臉上便又露出了歉意的表情,看得柳恆澈直嘆氣:“你幹嘛總是露出這種表情呢?”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麼為難。”
柳恆澈搖搖頭:“遠志,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倆的關係中根本都是我主動的。”他摟著周遠志,“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吻你。”
周遠志當然還記得那個吻,在羅兵告別的當晚,在漫天的焰火和李叔同的《送別》歌聲中,柳恆澈第一次吻了他並提出了交往的要求。
“嗯,記得,羅兵走的那晚。”
“不是那天。”柳恆澈卻說,“你再往前想想,《武聖》劇組那件事時,有一晚,我吻過你。”
周遠志想了一下,臉頓時紅了。的確是那樣,當時柳恆澈明明前一刻還在替他按摩傷腿,後一秒卻突然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了他腿上的疤痕,嚇得他好久沒緩過神來。
“我想那時候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只是我自己並不知道而已。”柳恆澈說,輕輕吻著周遠志的耳垂,“其實我真的不太擅長談戀愛,以前都是別人倒追我,我也不需要花什麼心思……”他聳了聳肩,“大概這就是為什麼我的戀愛總是不長久的原因,誰會喜歡一個對自己沒感情的人呢?”
周遠志回頭看他,驚訝地問:“你以前沒有喜歡過人?”
“現在想想,應該是沒有。”柳恆澈說,“我交過幾個女朋友,但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