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己去解釋,他對付老爺子有一套。」舒清瀲一針見血地說:「再說我覺得爸知不知道也無關緊要。」
兒女們都知道父親脾氣不好,誰也不會去多嘴,所以,等舒父知道內情的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到時事已成定局,他就算再生氣也沒用,家裡已經出了兩次同樣的事,舒清瀲想,父親應該也習慣了。
儘管心裡焦急,舒清風還是把車開得很穩,這是他進法律界第一天導師教給他的──任何時候,你都要保持冷靜、鎮定和自信,否則心智一亂,一場仗還沒打,你已經輸一大半了。
不過,一些不顯眼的小動作還是洩露了他的不安,表情僵硬,車速比平時快很多,因為他在擔心,明明以往最不屑的就是擔心這種感情,因為它最沒用,除了讓自己更慌亂外,什麼正面作用都起不到。
原來不知覺中,那個人在他心裡已經這麼重了,本來只是算計式的開始,以報復作為結束,可現在他才發現,他們的感情距離結束這個詞還很長,因為沿途填滿了喜歡和在意,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沉澱,方向白痴的他已經找不到出口了,他想,他會永遠留在原地,所以那個人,也不許離開。
安和醫院到了,舒清風隨便找了個車位停好車,一路奔到急救中心,剛進走廊,就看到顧少宣站在一間病房前來回踱步,他忙跑了過去,還沒等發問,衣領已被揪住了,顧少宣瞪著他,憤怒地大罵:「你做的好事!」
舒清風沒跟顧少宜計較他的無禮,掙脫開,問:「蕭鷂出了什麼事?」
「我電話裡沒說嗎?蕭鷂車上被人安了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