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警察,我不記得都有誰跟我說過話。」
「一般人碰到那種情況都會很慌亂的。」舒清風理解地點點頭,說:「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看來混得不錯啊,比挽香那裡好。」
「是,出事後我就辭職了。」
梁寶生明顯不想多談以前的事,隨便應付了一句後就想離開,可是舒清風剛好擋住他的路,笑嘻嘻說:「說起那個案子,我想起秦曉荷了,她可真漂亮,難怪那麼多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對了,你最近有見過她嗎?」
「沒有,我跟她不熟。」梁寶生回答完,覺得不太對勁,問:「為什麼問起她?」
「最近沒什麼大案子,上頭就派我們這些閒人去翻翻舊案,沒辦法,當初這個案子不了了之,一直無法結案,所以……」
「喂!」
一直在旁邊默不出聲的蕭鷂喝止了舒清風,敲敲桌子,似乎在不悅他的亂說,舒清風這才反應過來,忙對梁寶生說:「抱歉抱歉,職業病,一說到興起就忘了場合。」
「沒關係。」
梁寶生說完想走,誰知舒清風又跟著逼近一步,問:「我記得梁先生你當時的口供是說,在案發的幾個小時裡,秦曉荷都沒有離開過包廂對吧?」
「確切地說,她有去過洗手間,洗手間在走廊盡頭,她如果去酒吧外面,不管是前門還是後門,都會經過我站的地方,所以我不可能看不到。」
「三年前的事情,你記得可真清楚。」
「這種事,我想經歷過的人都不會忘記的,」梁寶生不亢不卑地說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