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就著從後抱著車烈的天時地利的姿勢,單必盟的手兵分兩路,一手往上在車烈的胸口遊山玩水,另一手隔著車烈的內|褲,隔靴搔癢一樣的揉搓著。
然後在車烈心癢難耐,兩手胡亂的抓著床單,弓起腰,一陣含含糊糊的呻|吟時,單必盟就驀的停止了造次,讓車烈的性致進退兩難的吊在了半空,這一晚上把車烈折騰的都快不想當男人了。
“車烈。”
走在最前面的單必盟忽然回過頭,看著車烈踉踉蹌蹌的埋首在錢坤的懷裡,單必盟微不可查的一皺眉,臉色卻一如既往的溫和。
“山路複雜,你是本地人,來前面帶路,成吧。”
單必盟用的是商量的口吻,車烈卻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好好好!”
車烈猛的站直了點點頭,一路小跑著到單必盟的身邊。
就這麼一路走走停停,搭伴爬爬山,取景拍拍照,嘰嘰喳喳聊個不停,見著漂亮的樹了花了就在心裡默唸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摘了下來留作紀念,車烈也帶著幾十個學生進了深山。
外頭還秋高氣爽的,深山裡卻氤氳著些溼氣,在參天的林子裡揮散不去,迷迷濛濛的白霧纏繞在樹的枝椏間,幾十個學生邊走邊笑鬧,亂七八糟的踩在地上乾枯的樹枝,落葉上,‘沙沙’聲不斷。
車烈拿著一根粗樹枝,細細的為身邊的單必盟揮開擋在身前的灌木叢,挑開地上硌腳的石塊,單必盟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車烈的殷勤,放鬆的呼吸著略帶著溼氣和青草味兒的新鮮空氣。
忽然,單必盟一皺眉。
被盯上了。
單必盟感覺到有一道陰冷的目光,在叢林的深處襲出,那目光帶著審視,和一星半點的殺氣,落在背脊上讓人寸寸生寒。
而單必盟確信,這不是他的錯覺,因為單必盟當年在部隊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每回都只帶著一把開山刀在危機四伏,豺狼出沒的的熱帶雨林穿行好幾天,要安然無恙的活下來,不止需要利落的身手和野外生存技能,還需要超敏銳的對危險的感知力。
單必盟的感知力不會出錯。
而單必盟由於家世的原因,對於‘被盯上’這樣的事兒,也已經屢見不鮮了。
這時正好日近正午了,有女生沒了開頭的興致勃勃,開始喊累,單必盟就一手拎住還在往更深處走的車烈,讓他找個了林中的空地,休息休息準備午飯。
車烈眨巴了一下眼睛,接著很聽話的找了塊平坦的地兒,四下裡張望了一下,車烈叫了一聲。
“我爸在這附近下了好些個絆子,挺管用的,野兔小山孢子什麼的不小心就會被絆住,你們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