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確實太屈才了。
沒想到一把刀都能讓他滿足成這樣,而他為他做了那麼多,都難搏他一笑。
這麼一想倆人確實有過融洽快活的日子……可是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呢?
有人說,生命就是一團欲|望,欲|望不能滿足便會痛苦,滿足了就會無聊,人生便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掙扎扭擺。
如果那樣的話,原小惟便是邵旭生命中那團翻滾湧動的欲|望,由於長期的無法滿足而愈加扭曲猙獰、變成了黑沉沉、能絞碎一切的漩渦黑洞。
或許最初讓邵旭輕而易舉的得到他的話,便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了,或許會對他感到無聊,或許膩煩,也或許依舊無比珍愛疼惜,可是誰又說得準呢。
生命不停息,欲|望就不會休止。
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愛他呢,就彷彿窮人見了稀世珍寶一樣,一下子就卑微的愛上了,非他不可,得不到就那般痛苦難過。
邵旭起初時慌亂、害怕、迷茫找不出原因,後來則根本顧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了,完全拋在了腦後。他長這麼大可以說絲毫沒有真正的戀愛經驗,只會予取予求,想要什麼就一定得得到,必須得到。再加上長久以來得不到父愛,讓他更加明白,如果得不到的話,那種深刻的痛苦將會一輩子跟隨著他。
所以,他怎麼能讓他走呢?
邵旭從背後死死的抱住他,在他耳邊不停地低語,“我不會讓你走的,不會讓你走的……”
倆人糾纏到最後癱坐在地上,他手腕處的動脈被割裂了,流出的血染紅了大片原小惟的衣襟。
原小惟此刻喉嚨灼燒的說不出話來,起初還能掙扎著試圖擺脫他說些‘讓他走’‘放開他’之類的話,現在倒緘口沉默了,只嘴唇和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他的手在他身體上胡亂摸索著,雙唇貼在他的耳後,“小惟,不要走,我還沒跟你說我多麼的愛你呢,……你呢?你愛我嗎?”說完蒼白的唇上划起了淡淡笑意,手又向他的腹部以下探去。
原小惟仰起脖子,渾身開始燥熱,那種快要將面板燒裂開的灼熱。
就像長期坐牢的監獄犯人一樣,訊號一響身體就自發站出去排隊做事了,不需要大腦控制,不由自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