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但他不能確定。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喜歡他的全部,這句話呂釗聽過,可是他不知道所謂“全部”竟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啊!”
來不及閉嘴,尖叫已經衝出了喉嚨,呂釗無法形容此時遭遇的快感抑或是驚嚇,全身血液流動的速度,迅速超過身體承載的極限。他拼命向後仰頭,以求吸入更多的空氣用於彌補肺部的缺失。
聶聞達就像鞠躬盡瘁的奴僕,埋首於呂釗的胯間,以唇舌之力討好,雖然技巧一般,卻勝在專心致志。
他從來沒試過如此取悅別人,做出這樣的舉動僅僅是一種針對呂釗的本能。佔有他,享用他,愛他……聶聞達的腦中充斥著這個念頭,一刻不得清醒。
“不!”口腔溫暖的包圍讓呂釗很快瀕臨失控,“不要了……放開……”抓住聶聞達的頭髮,他害怕得只想擺脫這一切。
聶聞達沒有閒暇說話,只是含著呂釗那處,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受不了這種誘惑似的衝擊,呂釗終於全面爆發。雖然聶聞達及時閃避,可白濁的體液還是飛濺在他的眼角、頰邊。
“這麼快?”聶聞達曖昧地笑著,用手背擦了擦臉。因為找不準位置,那刺目的白色仍在原處,情色得讓人面紅氣短。
鋪天蓋地的羞恥感讓呂釗恨不得刨個洞鑽到地下去,可聶聞達不同意。他不但壓住他的身體,還用單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與自己對視。
“你喜歡我這麼做,對嗎?”聶聞達問。
能說不喜歡嗎?事實勝於雄辯,繳械投降的是他,他還有什麼立場反駁?呂釗想哭,卻覺得那樣太窩囊。於是強忍著,把嘴唇都咬成白色。
“好了好了。”用手指掰開呂釗的嘴,聶聞達笑著揶揄道:“看你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弄得我好像在欺負你。剛才明明就很爽!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羞的?呵呵……”
“你就是在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