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許多的特性,連睡夢中的小動作都跟草根如出一轍。
愛了,痛了,哭了,心碎了……愛到不能愛,愛到曲終散。
老婆,你不肯見我,是因為放不下孩子;你等著我,等到他們成人獨立了,我會去找你,不管多少年,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沒有驚動其他人,寒愷修帶著三個孩子還有張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住了一年多的醫院。
門口,蔚以然靜候在那裡。
清晨的光暉灑上寒愷修身上,忽略掉他的憔悴,他還是那個冷冽逼人的寒愷修。
打下車窗,晨風拂在臉上,沈靜如海的眸子仰視天空。
老婆,我們回家了。
明亮潔淨的辦公室裡,陽光穿透玻璃窗,光彩揮灑而入。
窗前,靜靜的站著一個人,雙臂環胸,面對著窗外的喧囂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人敲門,他頭也不回,“進來。”
“總裁,有幾位先生要見您,他們……”秘書欲言又止。
“不是叫你取消嗎?怎麼辦的事?”他很火,他沒有心情,所以今天的約全都取消了。
“呵,看不出來,擺起官架子還真像是那麼回事。”清涼的語調,在秘書小姐想要解釋的當口,隨著門被推開響起。
緩緩回身,他深蹙的眉宇皺摺更深了,“你來幹什麼?”
聳聳肩,蔚以然不請自入,很隨意的坐下,“上門是客,你好歹也該端杯好茶,謝謝我曾經助你一臂之力啊!”
(12鮮幣) (生子) 145 放逐,讓良心去懲罰……
示意秘書出去泡茶,澄渙端坐在高高的總裁位上,居高臨下,“說吧,你想幹什麼?”
修長的指交叉在一起,蔚以然直直看向他,犀利的眸子似乎要將他的靈魂刺穿,“我想幹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澄渙避過他的目光,“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心虛了。”蔚以然冷冷一笑,“別以為沒有人知道,草根是怎麼出的事。寒愷修醒了,你還想抵賴到什麼時候?”
“啪”
拍案而起,澄渙怒喊,“害死哥哥的是寒愷修,不是我。”
“你沒這個資格叫他哥哥!”寒入骨髓的聲音徹入耳膜,澄渙震動望向門口。
“愷……愷修哥!”真好,他醒了。
一步一步踩著步履,揉滲在腳底的力量千斤重,寒愷修盯著這張跟草根有幾分相似的容顏,前進一步,恨就越重一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澄渙,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所犯下罪行負責,你,我不會放過!”
欣喜稍縱即逝,澄渙的眸光恢復平靜,“愷修哥,你的指控毫無道理,我什麼時候犯的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證據呢?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譁──”
厚厚的信封摔在桌上,大疊照片滑出來。寒愷修指著上面的人,“這個人,別說你不認識,人是你帶走的,你竟然還振振有詞。澄渙,你到底有沒有心,他對你這麼好,你又怎麼回報他?他怎麼會有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弟弟!”
神色不變,澄渙一張張看著照片,他竟然笑了,“拍得不錯,想不到這種鏡頭下,哥哥還這麼上相,真的很……”
“你這個混蛋!”蔚以然做不到寒愷修的冷靜,他暴怒撲過去,揪著澄渙的衣領,拳頭揮了過去,“你沒有人性,你根本就不是個人,你連禽獸都不如。”
一絲不苟的髮型亂了,臉頰紅腫,澄渙竟然還在笑,只是眼神間森寒一片,“我不是人,你們又是什麼?蔚以然,你沒有利用過哥哥?寒愷修,你對哥哥夠上心,夠好……哥哥怎麼會想到離開你,你們寒家,肯接受哥哥,他又怎麼會在大年三十帶著孩子偷偷走掉。是你們,你們才是兇手,哥哥是被你的毀掉的!”
“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光滑的桌面多了張光碟,“草根心善,才會把你這種豺狼之輩當親人看。你疏忽了,那間早餐店的錄影就是最好的證明,草根重視親情,你厚顏無恥利用了他還敢假惺惺的叫哥哥,我聽著都想吐。”
秘書端了茶進來,被嚇住了,“你們想幹什麼?總裁──”
“出去!”蔚以然一個資料夾丟過去,秘書嚇的落荒而逃。
澄渙被丟垃圾一樣,丟進皮椅,蔚以然抽出手紙使勁擦手,“打你只會髒了我的手。”
寒愷修冷冷的站著,看著。
忽然想到,那個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