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五年的戰鬥最後以澄渙受不了壓力遠走異國而劃上句號。家醜不能外揚,老太爺的龍頭杖擲地鏗鏘,宣言誰敢給媒體洩半個字便逐出寒家,剔出寒氏祖薄。
事情壓了下來,寒愷修為了爺爺,振作起來後周旋於酒色之中,毫不掩飾在媒體面前與各種美女大傳緋聞,也讓心懷叵測的寒家人相信了他跟澄渙的那一段只是一時的頭昏腦熱。
張媽幾年前一直都是在寒家大宅,寒愷修搬出大宅她也跟著出來了,所以她對寒愷修的陳年舊事一清二楚。寒愷修知道張媽對當年中途拋下他一人面對寒家悠悠之口的澄渙諸多不滿,事情瞞誰不能瞞著張媽,寒愷修用非常平淡的語氣告訴她澄渙回來了。
張媽的反應很沈靜,安靜半秒後問他,“草根怎麼辦?”
這就是癥結所在,寒愷修頭痛的揉揉眉心,“小渙不能一直都住在酒店,我有義務好好的安置他的去處。”
張媽一顆心全都傾到草根身上,質問他打算怎麼安置草根;寒愷修進退維谷,努力維持著天平稱不敢有半點的傾斜。
澄渙忽然回來讓他猝不及防,沒幾個月草根就要生了,寒家的權勢勝敗在此一舉,嬌蠻小姐脾氣的宛倪瓏也要分心應對……真是個多事之秋。
張媽以為他不想對草根負責任,以為他把草根當小渙的替身,其實不是的,寒愷修想替自己辯駁卻無力回嘴,因為……小渙出來了。
浴室的門不知道什麼開了,澄渙站在離他十步遠的地方,站著,四肢修長,光裸著軀體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
黑色的機體從他手裡滑落,撞擊在徹著琥珀玉石的冰涼地面上,四分五裂。
“小、小渙。”
不可否認,澄渙是個漂亮的男子,精緻的五官透著股媚氣,上揚的唇角挑逗似的含著春色。口舌發乾,寒愷修困難的吞吞口水,朦朧曖昧的光暈下,天使般的人兒正緩走向他走來。
很不爭氣的,寒愷修勃起了。
他想,這樣是不是表示對他的感情從來沒有放下過。
澄渙靈巧的手指解開他襯衣的紐扣,舌尖挑逗著他激烈滑動的喉結,“其實我在你生日那天就已經回來了,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略帶惋惜的一嘆,活動著手四處遊走,“雖然有點小遺憾,不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