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說話,靜靜相擁的感覺也很美好,多了他在身邊,草根荒涼的心逐漸的有了溫度。
晚上的飯局應邀的是國外的大客戶,寒愷修不出席於情於理過不去。本來說好是九點結束,那幾個洋鬼子硬是說要去計程車高,寒愷修也勉為其難的去了。
心裡七上八下,中途借上洗手間打了電話回去,草根坐在床上擺弄著他昨晚給他的手機。手機對他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草根對著一部小小的機器,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有事做也就不會感覺到他不在的空虛,草根心不在焉的用單音節回應著他,寒愷修聽到他聲音放下心來,沒說什麼就掛了。
合上手機,寒愷修心裡騰起一股失落的情緒。真是想不到,就是因為草根沒跟他說早點回來,他竟然會覺得受冷落了。
酒歇人散已經是午夜,寒愷修在外間的浴室衝了澡,刷了牙,直到聞不到半點菸味酒味才進臥室。
昏黃的床燈照著已經熟睡的草根,寒愷修此時體會到了感動的意義。
家裡有個人,有盞燈在等著,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來了!”給他一個晚安吻,寒愷修輕輕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眼睛沒睜開,草根自動的偎進他懷裡,嘴裡輕輕發出嘟囔聲,小狗一樣。
悄然間,寒愷修的心溼潤了,外界都說他冷酷,現在他的冷酷已經不復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這個叫草根的男人熔成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草根被臉上的搔癢吵醒了,嘟著嘴胡亂的揮著手,他正夢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個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條件反射的,草根的巴掌拍了過去,“啪”好大一聲,蚊子沒了,世界太平了。
寒愷修摸著臉,不敢置信的睥視著還在夢遊天際的草根。
沒人敢摸老虎屁股,也從來沒人敢打他寒愷修的臉。
不知道夢到什麼,草根像吃到美食一樣,漬漬咋吧著嘴巴,舌頭不知死活的伸出來舔舔唇角。寒愷修惡狼一樣撲過去,叼住就是一陣狂啃。
呼吸不順暢,草根惺忪的眼睜了開來,好不容易,糊著眼屎的眼珠子終於清楚的印出寒愷修的影子。
“你回來了,現在幾點了?”他後知後覺,以為現在還是半夜。
不吭聲,寒愷修身體力行,逮住大咬,用每天早上都起立站崗的大炮提醒他天已經亮了。
草根窘迫,“你怎麼又不穿咦……我的衣服呢?”
被子底下,不僅寒愷修不著寸縷,連草根睡前穿的睡衣都被扒了個精光。這種穿著衣服入睡,光著身子醒來的狀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草根就是習慣不了這樣光著跟他摟在一起。
小心將他側躺過去,寒愷修從身後抱住他,硬挺的性器夾在他閉攏的腿間,仿若插入的姿勢抽動。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側,頸部……
草根覺得難堪,不管怎麼說,做為一個男人被當成女人一樣,他還是牴觸的。雖然習慣了寒愷修時不時的相擁親吻,但這種行為他潛意識裡還是在排斥。
“老婆……”不知草根心裡的想法,寒愷修咬著他的耳朵低喃,“每天這樣抱著你,真受罪。”
不情願身體還是熱了起來,草根緊貼在他的懷裡,身後那難啟齒的地方隱隱感覺到麻癢。
“能摸不能吃,真的好辛苦……”怕太大力驚動了孩子,寒愷修剋制著慢慢的動著,效果不怎麼樣,也了勝於無。
“啊……”草根嘴裡發出聲音,含著濃郁的情慾意味,“嗯……我的肉很酸的,不能吃……”
寒愷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肌膚上種上朵朵色情的桃花,“我就想這樣吃了你,一口一口……吃的渣都不剩。”
情不自禁的,草根繃緊了身體,大腿並的更緊,收緊的快感讓寒愷修更加快速的抽動著。
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到頂點,草根忽然哼叫起來,“停下……痛……肚子……”
被驚嚇到,驚人的性器還是噴出了點點白液。寒愷修掀開被子,檢查著他的情況,“怎麼了?怎麼會痛?”
手摸著他的肚子,寒愷修驚訝,“老婆,你……你才五個月吧?你的肚子怎麼會這麼大?”
草根全身在痙攣,白眼一個勁的往上翻,哆嗦著說,“快……快找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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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看到這裡必定以為源坨又讓草根兒受苦了,嗚……
後續如何,親們記得追看明天的更新,必定不失眾望。
飄走,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