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甜蜜的一夜而草根卻酒醉不醒而感到遺憾,現在終於可以彌補了。
腰下墊著枕頭減少草根的負擔,草根像是隻被解剖的青蛙兩腿大張,而腿中間的小洞裡滿滿塞著寒愷修的命根子。
適應的過程中,草根的羞怯心緒漸漸的平復下來,他扭扭屁股催促寒愷修,“裡邊癢,你輕點動一動。”
“遵命,老婆。”
聽到衝鋒號,寒愷修再無顧慮,五指張開包裹住他的翹臀,下身由慢轉快抽動起來。
“嗯……輕點……小心寶寶……”草根怕動作太大傷到孩子,提醒他。
寒愷修動作雖快卻沒有盡根撞擊,留下一小節在外邊,就是怕撞擊時力道把握不住。
明亮的房間裡,草根挺著大肚子仰躺在床上,枕頭堆起的高度剛好與跪在床上的寒愷修符合,隨著他的進出,草根情不自禁的哼哧著。
水澤聲聲,抽插間不時的帶出交歡的水聲,曖昧的在房間裡迴盪。
“老婆……老婆……”頭一次禁慾這麼久,好不容易能吃了,寒愷修只想盡興的爽個夠。
被肉棍帶進帶出的媚肉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咬,寒愷修輕輕的抽動猶如隔靴搔癢,草根叫,“裡邊好癢,你用力點。”
寒愷修也覺得這樣不痛快,竟然還被草根嫌不夠盡心盡力,他將草根的兩腿往兩邊掰開,卯足了力全力出擊,次次到底。
“啊……啊……”洶湧的快感,身體泛起麻痺的顫慄。
“舒服不舒服?”這樣才叫做愛,寒愷修愛死了這種感覺。兩顆重量很足的肉蛋隨著每次的撞擊拍打在草根臀部,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經久不散。
黏液不時的迸發而出,打溼了兩人的腿間。草根的小肉柱上光溜溜的沒有一根毛髮,更加刺激了寒愷修,一隻手撫慰著顫悠悠流出激動白液的小肉柱,又漲大了一圈的慾望好像要撐爆他的小穴,不知滿足的膨漲……
“嗯……哼啊……”除了吭叫,草根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語,寒愷修硬硬的毛髮不時的紮在細嫩的大腿根處,搔癢難耐。
抽出再插入,插入再抽出,紅豔似血的壁肉被抽離的性器拖出,很快又被送入刺激的自動分泌出液體的迷人小穴,寒愷修紅了眼,恣意在緊緻的小穴裡橫行放肆。
“嗯……老婆,好爽……”這種酣暢淋漓的性愛,這種身心都沈淪的快感,有哪個女人能比擬,沒有,只唯草根,只有他老婆才能給他這種如墜仙境的美妙性事。
“老婆,叫我……快叫我……”草根到現在好像都沒有叫過他,他開始不滿意。
草根氣息紊亂,星眸渙散,大腦中轟轟乍響,朦朧中聽到寒愷修的聲音,“啊什……麼……嗯……嗯……”
“叫我,叫我老公……叫老公……”手撐在床上,寒愷修發了狠的插著他,溼軟的小穴比上等絲綢還讓人慾罷不能。
草根癲狂了,身體被他頂送的不停移向床頭,像在狂風巨浪裡漂泊,“啊……老……嗯公……”
好舒服!
全身的細胞都鮮活起來,張開的毛孔汗出如漿,打溼了身下的床褥,覆在眼睛上的長髮也被汗水弄溼,水氣蒙在眼睛上,是美好清晨裡的薄霧。
感覺到好渴,好想親吻他。草根的焦距聚不到一起,迷濛的看著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我想親親你……”
風雨漸歇,寒愷修不願與他分開哪怕是一秒,抽出他腰下的枕頭,就著連線的姿勢將他側身側著,寒愷修從身後插著他,草根扭過頭與他接吻,性愛是大刀闊斧般狂放的,吻是溫泉一樣情意款款的。
反手摟著他的脖子,草根主動的吻他,吮他,甚至緊緊的吸著他的舌頭,品嚐著他。
唇跟隨著他起舞,不甘寂寞的下體也齊齊做著運動,甘甜的滋味寒愷修很不想結束,可他想到草根現在的身體。
“老婆,我要來了。”私語吐在他的唇裡,寒愷修按住他的臀,釘釘一樣楔入小穴深處,磨著一處旋轉,像是有無窮電力的發動機。
草根也到了頂點,他全身抑制不住的痙攣,手揪住了寒愷修頭髮,死死咬著寒愷修的唇,喉嚨裡發出咕嚕不清的聲音。
寒愷修發出悶哼,一個大力的頂送,抵著他癱軟如泥的穴心射出一股股積聚許久的熱液。
滾燙的精液澆在敏感不堪撩撥的壁肉上,草根痙攣不停反而更甚,前方的小肉柱緊隨其後的噴出的白液。
“噢……”小穴無意識的收緊,爽得寒愷修頭皮發麻。輕輕細吻著感受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