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站起身摸著自己的頭傻傻地笑了,“他叫葉廷夕,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想要入股尹氏的那位朋友,他今天是特意來看看你的,順便談入股的事。”
“不用了,入股的事你跟他談吧!”擺擺手撐著沙發站起身,“尹魁很需要錢,他會肯賣手裡的股份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墨研?你到底怎麼了?讓我看看。”尹迪酷一把扯住我緊拽著衣服的手。
“我累了,可以請你不要碰我嗎?”被他這樣拉來扯去我覺得身體疼的厲害,“抱歉葉先生,您有事請跟迪酷談吧!我們明天再見可以嗎?”
“尹先生的身體要緊,您休息吧!”葉廷夕側過身讓了道,拉著樓梯的扶手我一步步走的艱難,已至於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都沒聽見,尹迪酷冷著臉踹開房門,也不顧床上的莫里斯就把我整個人丟了上去,被他這一丟骨頭就真散架,我昂面躺著再也沒力氣動一下。
一隻手來到我的胸口,還沒等我睜開眼他就一用力‘嘶’的一聲,外套連同襯衣上的扣子都落在了床上,肌膚爆露在空氣中,同樣爆露出來的是不堪入目的斑斑紅印。
“是誰?誰弄的?”說著,捏著我的下巴固定住了頭狠狠吻了下來,“墨研,告訴我。”
躺在床上喘息著,“你出去,我要睡覺。”聲音裡透出了疲倦,眼睛慢慢闔上。
尹迪酷煩躁地一把將我扯起來,目光憐惜,語調微冷,“你除了讓我出去和不要碰你難道就沒有別的話跟我說了嗎?為什麼你就這麼不肯依賴我,相信我靠著我讓你很為難嗎?”
“我真的累了,你放過我吧!”喃喃地彷彿是在背誦課文,“我是一個獨體不是一個附屬品,我來這裡不是來渡假的,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我有我不得不揹負起的仇恨,可你卻沒有,你隨時可以厭煩了就離開,可如果我依賴上了你就會再也離不開你,等你後悔想離開的時候就會發生兩種可能,要麼我不讓你離開不擇手段的把你留下,要麼我會因為失去了依附生長的樹而慢慢的枯竭死亡,我希望以上任何一種可能都不會發生。”
“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的,那麼沒有安全感嗎?”順著我倒下去的力尹迪酷擁著我躺在旁邊,“墨墨,你說錯了,如果我離開你,失去依附而死亡的不是你,我才是那個會死亡的。”
半夜,喉嚨乾的像火燒一樣,赤著腳走在黑暗的樓道上,身體上的疼痛稍微消失了些,可卻還是不能讓我行走自如,攀附著走廊上的牆壁摸索著想下樓喝水,經過拐角的房間時門縫裡透出微弱光芒讓我的停了下來,這麼晚他還沒睡嗎?為了一個根本與自己沒有血緣的人這樣不惜一切的努力他真的認為值得嗎?伸出敲門的手停在半空,裡面所傳出的微弱的聲響讓我一震,一聲聲連綿不斷的喘息和□□不斷地透過門板傳送出來,腳下後退了幾步,身體靠著樓梯扶手滑落下來,裡面的人是誰我當然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我更是瞭然於心,看來易瀛宇說的沒錯,他們的關係很早就已經存在,葉廷夕肯做投資人也是看在尹迪酷的面子上吧!
顫抖著站立起來,開啟電腦,給易瀛宇發了一封MSN,在等他回應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在發燙,拉開抽屜翻找了一下,記得尹爍那時候有把體溫計放在這裡的,可他卻就在昨天下午跳樓生亡了,想要一個人的愛情竟然能想要到那種地步,原本也只是隨口說說,沒料到他還真的去做了,也許那個時候他的神志就已經不清醒了吧!否則怎麼會那樣傻傻的為了我一句話就跳樓了,也不想想他死了我想賴帳豈不是很容易。
剝開上次吃剩下的退燒藥,一昂頭就嚥了下去,感覺似乎是卡在喉嚨裡了,禁不住咳嗽了起來,臉漲的通紅,好不容易停下了也只顧得上喘氣。
那邊很快過來了份郵件,我點開一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不愧是易瀛宇,有你事就好辦多了。”裡面是尹魁最近正在改良的毒劑,每一種成分和劑量都排的很清楚。
對於那天的事我只字未提,和尹迪酷的關係也總是不冷不熱地保持著,為了那樣做我特意總將莫里斯帶在身邊,葉廷夕每次看我眼神裡總帶著敵意,即使這樣可他的事還是辦的很漂亮,由於他那優渥的家庭背景,跟尹魁接觸好幾次後老狐狸終於相信了葉廷夕是真心實意想要他手裡的股份,現在他雖然答應了賣股份,但他畢竟還是隻狐狸,一味地想要高價,單獨為了價錢的事就折騰了快一個月也沒談攏。
易瀛宇那裡雖然不能怠慢但也總是不溫不火地應付著,我發覺很多時候有時候他其實都挺溫和的,但把他惹了他就不把你當人待了,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