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擇手段。”
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他是不是黑道的人,咬了咬下唇,“我跟他是一樣的人,易先生這樣幫我恐怕要失望了呢!”
他似乎有些傷腦筋,揉了揉眉心:“這樣幫你其實還有一個理由,那是我的私心。”
原來終究對我是有條件的,我勉強地笑了笑:“不妨說說易先生的條件。”
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桌子上的茶已經退去了餘煙完全冷卻了,天漸漸黑起來,室內的大燈早已經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亮了起來。
易瀛宇放鬆地微微撥出口氣:“我要你到我身邊來。”
聽了這話我瞭然地低下頭輕輕哼了聲,話卻說的很驚訝:“易先生想聘我做什麼職位?”
“你清楚我話裡的意思,不要特意曲解。”他的聲音透著沉沉的陰霾。
我忍住心裡翻騰的憤怒尷尬地看了看他:“易先生的話真是越說越有意思了,我是個男人您不會不知道吧!”
他的唇角一點點地勾起,細細的唇線在不繃緊的時候柔軟地宛如少女的髮絲,可是一旦拉緊,就錚錚如刀,似乎可以輕易地切割開血肉,如同現在他淬滿了鋒利的笑:“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你跟尹迪酷不是處的不錯嗎?我相信我們相處的也會很融洽。”
神情複雜地看著那雙墨紫色的眸子,僵硬地說道:“要多久?”
他饒有興趣地往椅子上一靠,語氣懶散:“不會很久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們的關係就維持到你的目的達到為止,在這期間你所能得到的,就是我會盡量提供給你你所要的東西,不過,在這段時間裡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嗅到別人的味道。”
我伸出手撫了撫額頭的發,指尖觸到了自己柔軟的額頭,心也安定了下來:“成交。”
易瀛宇嘴唇微微一彎,似是非常的滿足,拉起我的手開啟門往樓上走,推開其中一扇房間的門將我拉了進去。
房間的採光應該很好,沒有開燈的室內大片大片外面的庭院燈光順著窗欞撲進來,落在水磨石地板上,一下子不能適應這樣的光線,微微閉了閉眼睛。
黑暗中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就在離我很近的地方,抬起的手腕溫柔地撫上了我的額角,語氣輕柔地說:“既然答應了,就先付頭款吧!”
他的指腹極熱,彷彿是一團小小的火焰,我感到有些不自在,頭輕微地偏了偏,他的手直接扶住了我的臉,目光炙熱,“不要擔心,我不會弄疼你。”
可怕的靜默,房間裡只餘下他沉重的呼吸聲,手腕被他重重地拉扯了過去,整個身體摔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反彈的身體撞在他俯過來的身體上,就連額頭也撞上了,有些疼我悶悶地哼了聲。
他不急不緩地伸出一隻手攬了過來,另一隻手輕撫探進衣內,柔聲安撫:“我想你。”
這三個字本就蘊涵著極深的情感,又因為他略帶沙啞的嗓音,摩擦著我每一根聽覺神經,那話絕對不是跟我說的,他想的那個人是誰?
左肩上的傷疤有些疼,“乖,告訴我,這裡誰弄的。”溼潤的舌舔過傷疤上凸起的肉疤,攬在腰間的手箍緊了一下。
“這個問題超過了吧!”狼狽地側過頭去看黑暗的窗外,尹迪酷一定急死了。
停下動作,板過我的臉目光淡淡地,“不說我也早晚會知道。”貼上來的唇帶著懲罰的味道,又是啃又是咬的。
身上的衣服被扯開時我拉住了他的手,“請你不要弄出痕跡來可以嗎?”語氣近乎是哀求,沒有一點尊嚴。
沉沉的眸子看著我,低低一笑,沒有任何言語地俯下身體……
在我再三的要求下他才願意讓我回去,拖著快散架了的痠痛身體和滿身讓人臉紅心跳的紅痕草草洗了把澡折騰著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衣服穿戴好。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易瀛宇神采奕奕地靠著門,嘴角微彎,似乎是笑了一下,咬著下唇拖動著緩慢地步伐我走過去,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被他從後面扯住了,他的掌心很燙,嘴唇也是,又燙又軟地吻在我的後頸下:“以後如果你肯在床上叫我瀛宇,今天這樣讓你差點下不了床的事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
實在沒好氣地抽回手,“易瀛宇,我TM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撐著門框咬牙抬起腳,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身體實在是不聽使喚,完全陌生了。
“這麼倔?”身後的聲音清清淡淡,一股氣息襲來已被他橫抱在手,“你這樣走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僵硬地環住他的脖子讓他抱著走,刀疤臉早已經等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