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樣做只能除掉你一個人。”
卓然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但仍很冷靜地說:“後面發生了什麼?”
“兇手帶著昏迷的文臣到了海邊,把他放下,並在文臣從酒店房間帶出來的礦泉水裡摻了毒藥,扔在他的身邊隨後離開。等文臣醒過來之後,因為跟你一夜瘋狂、被毆打、上吊,而覺得喉嚨火辣辣的乾咳。注意,兇手在臨走前拿走了文臣的電話、手錶,這讓文臣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和方位。他所在的沙灘位置很有趣,距離有商鋪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想要走到公路上叫計程車也不容易,因為那是凌晨,那個地方比較偏僻。
所以,當文臣醒過來之後,覺得喉嚨不適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拿出來的那瓶水。之前他喝多半瓶,自然不會料到剩下的半瓶裡含有劇毒。“
卓然的嘆息聲在這個劍拔弩張的空間裡掀起一陣悲哀,他是個有些感性的人,想起文臣那張清秀的臉,即便被他怨恨著,也忍不住同情他的遭遇。
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既然你已經準備付出代價,一切後果自行承擔。
卓然抬起頭,面色凜然:“就是說,文臣死亡的時候兇手已經不在沙灘了?”
“對。”卓逸點點頭,繼續說,“兇手的計劃設計的非常巧妙。完全做到了無作案時間的證明。不僅如此,兇手還能抹去自己的腳印。”
這一點卓然始終想不通,難不成還有特異功能?當然了,這是無稽之談,除非兇手使用了某種工具才能達到目的。但所謂的“工具”又是什麼呢?
對此,卓逸笑的有些狡猾:“我也始終被腳印的問題困擾,也想不通兇手到底用什麼方法沒有在沙灘上留下腳印。這就像是走入了思維死角,只看到沙灘卻沒看到有趣的東西。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