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小時候好玩麼?”
一說到蕭何的小時候,凌韜就雙眼發光,他滔滔不絕的把蕭何小時候的糗事都說給我聽,還笑的比誰都大聲,導致我身邊這個呆萌版蕭何又伸手甩了他一巴掌。給凌韜氣的挽起袖口,追著蕭何滿屋跑。
我看著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廚房準備早餐。
輕嘆口氣,這半年多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如果是剛來北京那陣子,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能和蕭何和好,然後被無辜捲入兄弟鬥爭,更想不到蕭何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客廳裡十分吵鬧,我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蕭何正壓在凌韜身上,面無表情的抓著沙發墊往凌韜身上甩,凌韜氣的雙頰緋紅,眼角卻帶著笑。
我轉過頭清洗黃瓜,忍不住想:這次蕭何生病也不都是壞處,他們兄弟之間的那些裂痕,好像一下子被縫合了,連傷疤都沒留下。
凌韜玩到下午才走,臨走前抓住蕭何悄悄說了些什麼,奈何蕭何並不領情,伸手甩了凌韜一耳光。臨出門時,凌韜的瓜子臉腫成了包子臉,我笑著跟他揮手,“看看,來我傢伙食多好,你這小臉圓的,下次再來啊。”
凌韜幽怨的瞪著蕭何,“下次再來我就帶個頭盔。”
我捂著肚子,忍俊不禁。
晚上,伺候蕭何吃過晚飯,吃完藥,洗澡好後,我鬆了口氣躺在床上,這照顧蕭何怎麼比照顧孩子還累人呢?
蕭何躺在我身邊,大眼盯著我看,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怎麼了?”
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臉色有些紅潤。
我疑惑的注視著他。
蕭何湊過來,低頭碰了碰我的唇,然後跪坐在我身上,伸手去解我襯衫的扣子。
我愣了愣,按住他的手,“你這是要幹什麼?”
蕭何的臉更紅了,水汪汪的大眼充滿渴望的看著我。
我有點懵,他都這樣了,難不成還有性需求?
蕭何脫掉我的襯衫、背心,又開始脫我的褲子,下身的最後一層布料被褪下後,我徹底裸了。
他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腿間看。我臉上火燒火燎的,在蕭何單純的目光下,豎起了旗杆。他好奇的伸手碰了碰,我渾身抖個不停。
“要做麼?”我的聲音沙啞。
他迷茫的點點頭,從我身上下來,坐到一旁。
我轉頭去看蕭何,只見他飛快的從身後拿出一把剪刀,表情陰鬱。我嚇得從床上蹦起來,腿間豎起來的旗杆也倒了。
“你……你要幹什麼?”
蕭何沒理我,拿起我的襯衫,一剪子就下去了,我傻逼似得看著蕭何把剛從我身上扒下來的衣服褲子剪成了碎布條,眼淚流了下來,“媽的,太禍害人了,老子今天要是讓你嚇出陽‘痿,我跟你沒完!”
蕭何看都沒看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將碎布條收到一個小籃子裡,然後鑽進被窩,閉了燈。
我欲哭無淚,顫抖著身體,在黑夜中成了晾肉。
…………
第二天我醒來,習慣的伸手去摸蕭何,卻撲了個空。
我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蕭何不在臥室。迷迷糊糊的踩著拖鞋走到客廳,看到蕭何正在陽臺上忙著什麼。
我推開通往陽臺的門,一股冷風撲面而來。
我走到蕭何身邊,看見他正在把昨天剪碎的布條平鋪到一個小盒子裡,然後將小盒子掛在陽臺的欄杆上。
我對於蕭何的舉動感到迷茫,四處望了望,發現在牆角處,有壞掉的燕子窩,我摸摸他的頭,“你是在給小燕子做窩?”
蕭何點點頭,我微笑,雖然知道這種窩根本不會有小燕子來,卻不忍心打擊他。
陽臺上冷風很大,我雙手扶著欄杆,望著遠處金燦燦的樹林,忍不住感嘆道:“深秋了啊。”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在一邊為掙錢發愁,一邊跟宋瑩到處買蕭何的專輯海報,然而今年……我轉頭看向蕭何漂亮的側臉,忍不住揚起嘴角。
…………
又過了幾日,我帶蕭何去醫院複查,大夫說蕭何的嗓子恢復的很好,不願意說話應該是心理障礙。
晚上回到家,我試著逼蕭何說話,他張了張嘴,唯一能說的只有“季遲在哪”這四個字。
我不再逼他,越逼他我越難過。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面對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認識我。
第二天一早蕭何照例去看自己製作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