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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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了你的事情。”張梁開口是這樣說的。

“你指的是什麼事情?”

張梁對於我打太極的功夫不大滿意,但他也並不計較我:“蒲家永遠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笑出聲音來:“我倒覺得不至於這樣,至少我是死不了的。”

張梁瞟我一眼,又沉吟片刻,“你一直這樣總不是個辦法,不如去找個小公司來幹,也總比窩在家裡來的好。”

我搖搖頭,自發拿了他一根菸點上,吞雲吐霧半支後才笑道:“我現在厭惡了拋頭露面的生活,喜歡起蝸居來。”

在某些地方來說,張梁可以算的上是瞭解我的,所以也不再多話,聊了沒有多久,醫院就打了電話來催他,他將那半包煙留給我,將飯錢結了,臨了才意味深長的說:“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但除了我這個局外人以外,又有誰能知道你不容易?你為什麼就不選擇富有攻擊性的生活方式呢?”他頓了一下,手伸進口袋裡似乎是想要給我錢的樣子,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選擇讓我難以忍受的憐憫:“你向來明白事理,總不能一直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想通了的話就做點該做的事情,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就打電話給我”

我點頭笑了笑,將那半包煙揣進口袋裡。

天氣已經真的涼下來。

我沒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只是累了而已。

我沒有做過道德敗壞的事情,卻總是遭到莫名其妙的報應。

我是被這個城市拋棄的可憐人。

笑了笑,如今竟然敢於用“可憐人”來自我解嘲了。

看來真是到了詞窮的地步了。

我的生活開始真正糟糕起來,儘管在張梁那次簡短的談話後,我找到了一份薪水更為微薄的工作,依舊是翻譯,然而這次則是為外文電影做盜版的中文字幕,如今懂英文的人越來越多,所以自然是英文翻譯更加廉價——我也只懂英文而已。

這份工作比之前的那份工作要大好幾倍,酬勞卻只是前者的四分之一,我的生活日趨拮据,本應該六神無主,卻在這種羞恥般的拮据中做出了明確的選擇——我吃的越來越少,省下的錢用來買廉價的香菸,如此以來,似乎疼痛的頸椎和肩膀終於可以忍受,暴躁的脾氣也日益收斂,甚至連那種枯燥無味的工作也能安靜的做下去,我覺得,這種生活也不見得壞。

這種生活既簡單又單純,比過去好的多。

慢慢的,我開始忘記時間,某日在寒風吹進終日大開的窗戶時,我將窗戶關緊,將窗簾拉緊,從此以後,甚至於白天黑夜都忘記了,只窩在我那臺離過時越來越近的電腦前,掙最基本的生活需求。

直到某一天,我在浴室的鏡子前,偶然發現自己兩鬢竟然有了白髮,不禁有點唏噓——我竟然也到了該長白髮的年齡了——儘管這一切來的有些太早。

興許那白髮就預示著某些不好的東西,當天下午(當時我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那個時候是下午)蒲苗衣著光鮮的來訪。

從貓眼裡看見她的時候,我相當平靜,門開啟的那一刻,我想她心情一定是很好的——因為她挑了眉毛,眼睛裡那種慣有的鄙夷中夾雜著得意洋洋和意料之中。

我的現狀讓她十分滿意。

我沒有請這個女人進來坐坐的意思,自從儘量足不出戶以後,我更是將自己的家視為隱私,“我還沒有死,對不起,讓您失望了。”已經是冬天,從開啟的門裡灌進冷風,我衣著單薄,不禁打了個寒戰,於是伸手準備將門關上。

蒲苗伸手推了一下門,笑了:“說話還是這麼刻薄,看來你過的還不夠壞,需不需要我再幫助你一下?”

“……”我瞟她一眼,不知為何竟想起兩鬢的白髮來,我的愛情就埋在那裡頭,我已經懶於去緬懷,對於蒲苗的挑釁,我更是疲於應付,她那樣的女人我是知道的,哪怕是我死了,她也不會覺得痛快。

“蒲南已經痊癒了。”

“……”

“或許你們應該見個面,畢竟……”她得意的笑著,挑起優美的眉毛:“你們過去感情那麼深。”

我垂了一下眼睛,也對她笑笑,“如您所講,那是‘過去’。”

“於臨安現在如願成為於家合法繼承人之一,我當初說好的,他幫我,我就幫他,你不覺得這是個很完美的結局麼?”

“當然,”我衝這個女人點點頭,“您如願看到了想要的結局,而且過程也很精彩。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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