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欠你鉅額賭債了?要在這裡賣藝賺錢。”
“自己去打聽。”高拓樹不想再說下去,目不斜視看選單。每次跟這女人在一起就像受刑,要不是為了什麼急事,都不想看見她的臉。
梁秋嵐柳眉微蹙,眯起眼狐疑地打量高拓樹,“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說清楚點。”
“廢話少說,我們今晚不是為了談這件事才來的。”高拓樹已經選好了菜,揚手叫來服務員下單。
梁立果也催促道:“老姐,先別講了,快點餐,我要餓死了,中午只吃了塊三明治。”
梁秋嵐只得點餐,等她點好了,剛想繼續追問高拓樹,高拓樹卻站起來,要去洗手間。
等高拓樹走開,梁立果喝一口水,說:“表哥今晚比平時更反常,你看到他剛才的眼神了嗎?肯定跟那曲子有關係,臺上那小子彈得跟姑媽的還挺像。”
梁秋嵐沒開口,開啟了餐巾,鋪在腿上。
“我猜那小子未必是他的小情人,據我所知,他對他的床伴幾乎都不費眼神正眼看一下,純粹解決慾望而已。”
“嗯,所以有必要讓他去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