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臥室門的方向,過不了多久,看到他回來,“回來得真快。”
“再不回來,你會想我的。”李書常坐在床邊,將拖鞋脫了,爬上床,看他睜著眼,“閉眼。”
“好吧。”丁亮赫話是這麼說,但閉上眼沒一會又睜開,然後就一直看著一個地方,忘記將雙眼合上,這麼一直木木然的看著,不知在想什麼的心理面的事亂作一團。
李書常給他按摩好長時間,他依舊睜著眼。“還不困嗎?”
“我心裡有事,哪裡會睡得著”丁亮赫要他別忙活了,“你先睡吧,我等到睏倦,自然會自己休息的。”
“你也說了,你有心事睡不著,幾時等到你自己睏倦啊”李書常不可能放著他不管,按著他背的手來到他身體兩側,找個合適的角度附身,“和我說說他們讓你如何神傷,看看我能不能幫忙。”
丁亮赫是自己睡不著,就和他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對自己來說沒有什麼可損失的,“他這人啊……”一一說完老師們的古怪要求,用一晚上時間是不夠的,“總之,都是些沒事找我麻煩的神經病。”
“是有點奇怪,”李書常認同他的說法,將他擁住,微微側臉時,臉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背上。
“明明吃得了外面的食物,有電話自己叫外賣就可以了,何必麻煩我們編輯像下人般的被他們奴役,況且我們編輯不是沒事做,等著他們隨意差遣的,嗯……”
李書常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因為他越說越激動,越提及工作越興致昂揚,這樣下去不僅氣壞身子,還會讓他變得精神百倍無法入眠,“亮赫,”一個吻後“你這麼清醒的面對我,就不想做些什麼嗎?”
“你,”丁亮赫清楚他意思,“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