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哼笑,“你現在該考慮的不是影七吧,你得罪了主子,如果不好好想法道歉讓他高興,哼哼!”某人的屁股就遭殃了!
十七蔫了。
“話說回來,你膽肥了?敢這麼跟主子叫板?”十二嘖嘖出聲,這不像小十七的作風啊,平時呆呆的,還敢跟主子鬧彆扭。
十七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他與主子這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七哥昨晚說得沒錯,主子真的為他做了很多。主子的關心,他從一開始戰戰兢兢的接受到理所應當地給予回報,話語間,也少了以往上下之分,他承認,他任性了。只是,主子會不會給他這個任性的機會?
翌日,糾結了一晚上的十七在廊橋上遇到了邢北溟,主子昨晚上竟然沒有回主屋,讓習慣了與主子共眠的十七有點驚慌,“主子……”
邢北溟抬頭看他一眼,淡淡地應了一聲,“恩。”然後,轉身走了。
十七沮喪蹲地,好像,真的被他搞砸了。
走出沒多遠的邢北溟咬牙切齒,這個笨蛋就知道傻蹲在那,不知道追上來呀!昨天到底是誰的錯?為了別人跟我叫板,哼哼!
失魂落魄的十七飄出了天下第一堡,雖然寶寶滿月宴收到了許多禮物,十七還是想自己也給寶寶買件禮物,本打算主子或許會跟自己一起來,沒想到……十七週身飄散著陰鬱的黑霧,直把路人嚇得不敢靠近他。
“油茶、包子——”“芝麻燒餅、蛋花湯——”正是早飯時間,大街上的吆喝聲連成一片,十七摸摸肚皮,昨晚上好像也沒吃飯,餓了。
叫了一籠包子,一碗米粥,十七執起筷子準備開吃。“啪——”對面落下一柄白玉小匕首,一個人毫不客氣地往板凳上一座,開嚷:“小二,上兩籠包子,一碗那什麼……跟他一樣的粥!快點!”
十七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不過別人的事與他無關,夾起一隻白胖的包子正要送進口中,對面那人伸手就想拍在他胳膊上,條件反射避過,夾著沉沉目光的眼睛看向對方,那人一愣,隨即漾起一抹笑,“哎呀呀,沒想到路上隨便見著一個人都有不俗的功力,這月明城果真小爺還是最喜歡!哎,我問你,你知道天下第一堡的堡主邢北溟嗎?”
十七動作一頓,心裡暗自警戒起來,“你問邢堡主做什麼?”眼前這少年麵皮可愛,古靈精怪,問主子做什麼?
那少年笑眯眯地:“江湖上都傳邢北溟長得英俊瀟灑武功蓋世,還傳言要嫁他的女人成堆成堆的,是不是真的?小爺……不是,我特別仰慕他,你跟我說說,他有沒有心上人啊?”
十七心生不妙,放下只咬了一口的包子,搖頭:“不太清楚,你不是月明城的人?”
那少年哈哈一笑,“切!我要是呀,月明城還不什麼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不是嚇唬你啊!哎你是不是月明城的人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十七不再理他,不過那少年卻不依不饒,“那把你知道的跟我說說唄,我剛剛走過來的時候聽有人說什麼天下第一堡滿月酒什麼的,不會是那個邢北溟的兒子吧?他都有兒子啦,真是不甘心……”
沒胃口了,攪攪有些涼的白粥,十七站起來,扔給那少年一句,“沒錯,所以你沒機會了。”
啥?那少年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難為他這張俊美無匹的臉還有不討人喜歡的時候?不過,他想知道的事,嘿嘿,沒有辦不成的!他開啟手上一張寫著什麼的紙,笑得賊兮兮的。
東西也沒買成,被攪拌得異常酸澀的心情拖著十七的步伐回了堡,剛一進門,就迎上一張臭臭的臉,邢北溟本著臉問他:“去哪兒啦?”
十七身體一僵,把出堡的初衷說了一遍。
好啊,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跟他一起去,還有沒有把本堡主放在眼裡,需要教訓!邢北溟眼光一寒,抗起自己的影衛向主屋走去,十七手足無措,“主子?你這是……”
狠狠一巴掌拍在一月前剛受過重創的屁股上,邢北溟忍下想去揉揉的衝去,冷聲道:“哼,看來你又把本堡主的威嚴拋諸腦後了!”
暗處的影衛們都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不忍再看。
十七被扔到了床上,但是被褥軟綿綿的,一點也不痛,剛抬起頭,邢北溟就壓上來了,修長的手掐著他的腮幫子,語氣中飽含怒意,“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啊?”
一點也不好,十七想,但嘴巴被迫張開,說不出話來。邢北溟眼神一暗,低下頭去貼上大開的唇,咬住不知躲閃的舌尖吸吮,很快便有咽不下的唾液順著下頷流到脖頸,屋子裡僅餘嘖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