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早都化白骨了。
好像也是,那師父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死都死了還管你怎麼辦?自己想辦法。
那我就把師父運回我們家鄉,埋起來。
花爺打算盤的手一停,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你知道從中原去你們那得多久嗎,一個月都未必能到,你還運回去,屍體早臭了。
努哈兒解釋得振振有詞,放在棺材裡誰知道臭呀,再說了我都不嫌臭師父你都死了還嫌。
話也忍不住就笑,說不清,道不明,好小子,你倒不問我樂不樂意,我憑什麼要讓你運回你們家鄉,我想埋在萬花谷,你有意見?
可是中原不是有句話叫嫁。。。哦嫁雞隨雞嫁狗隨哎呀師父不要打不要打!
長安城的盛夏年年熱鬧異常,與萬花谷大不相同,掩著門依然可聞街頭孩童嬉鬧,行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塊乘涼,暢談扯淡。
努哈兒坐院裡衝井水,舒服得直想一頭栽井裡。
花爺的搖椅已經有些年頭,時不時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努哈兒聽得久了,扭過頭就問,師父你怎麼不換把椅子。
花爺愜意地翻了個身,睡出感情了啊。
努哈兒甩了甩頭髮上的水,找了塊地方坐著擦頭。
師父還是咱們的水好,喝著甜洗著舒服。
月色很亮,照在那口井上,和屋裡投出來的燈光混在一塊,有些朦朧。
花爺發現努哈兒的身骨已然壯實了不少,一身肌理線條瞧起來十分漂亮,我說你都這麼大了怎麼洗完澡還不穿衣服?
水沒幹呀。
擦擦能死?
有什麼關係天熱呀,我在家鄉還喜歡洗完澡曬太陽,可是師父白天醫館要開門。
傷風敗俗。
師父你又不是第一次見!
花爺眼睛一眯,壞心眼就上來了,嘴角一吊就笑得貌如淫賊,小哈,你那東西長大了沒?
什麼東西?
你身上的小哈。
努哈兒一聽,跟著花爺的視線往自個兒身下一瞟,努哈兒就明白了。
師父,我身上的現在是大哈了。
乳臭未乾的臭孩子別那麼浮誇,毛長齊了再說。
齊了的師父。
哎是嗎來我瞧瞧。
師父你自己又不是沒有!
瞧瞧怎麼了又不會短一截。
那不行,那樣我吃虧,師父的也得讓我看。
花爺一聽,還當是什麼大要求,就是這努哈兒真幼稚,當他是傻子。
不看就不看吧,師父又不是沒見過,不差你這一個。
沒想努哈兒倒不樂意了,師父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看過別人的嗎?
看別人的怎麼了?
這下可把努哈兒的火氣點著了,騰一下就站起來,大為不悅,師父你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
花爺一愣,難得沒惱,反而一笑,你小子吃壞腦袋了?
師父腦袋才壞了!
嘿你找死不是?
我說的有什麼錯?!師父本來就只能看我的,怎麼能到處亂看?!
。。。。。。。。。。。。
花爺無言之際沒忘往努哈兒身下瞄兩眼,恩。。。。。。比起幾年前是長大了許多,個頭飽滿,看著還挺有活力。
花爺忍不住伸手一彈,那截東西啪一下打在努哈兒大腿上。
努哈兒還旺盛的氣焰馬上就熄了,嗷嗷直叫,師父你把它打壞了!
哪那麼容易壞啊,又不是紙糊的。
師父你不疼你才這麼說。。。。。。
哦那你這東西還真是中看不中用。
哪裡有這樣用的?!
花爺不答反問,要多討嫌多討嫌,那不然你都怎麼用?
努哈兒一愣,花爺這回馬槍殺得他臉都紅了,半天說不出句話,索性背過身開始往身上套衣裳。
花爺可得意了,乘勝追擊,變本加厲。
小哈,你怎麼不說話。
。。。。。。
可俗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努哈兒 匆匆忙忙套完衣服,聽著花爺追問,紅著臉突然蹦了句。
想、想師父的時候用。
然後他就跑了。
花爺半天回不過神,反應過來之後把這話又想了一遍,勃然大怒。
你小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