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哈兒盯著花爺手裡的烤兔子流口水笑,可是師父你也喜歡吃啊。
那能一樣嗎?為師吃飽了能行醫救人造福百姓,你吃飽了能幹嘛?
能幫師父抓更多的魚,更多的兔子,讓師父吃得更飽啊。
簡直朽木不可雕!
師父你誇我啊。
什麼玩意?
努哈兒臉一抬,一臉自豪笑道,我啊娘常對我啊爹說這句話,我問啊爹這是什麼意思,啊爹說我啊娘是誇他厲害呢。
花爺沈默,盯著努哈兒不說話。
他覺得手有點兒癢,正想對努哈兒乾點什麼冷不丁聽見對邊叢林裡有些動靜。
你確定咱們這樣能找到你的兔子嗎?
除了這它不會去別的地方的。
可是咱們都找了好久了,它不會是被吃了吧。
呸呸呸,別瞎說。
花爺默不作聲將烤好的兔子交給了努哈兒。
努哈兒受寵若驚,哪回不得是花爺先吃一半才輪到他張嘴,師父你不吃嗎?
不是太餓,你先吃吧。
努哈兒興高采烈咬了一口,直呼好吃。
呀,這裡有兔子毛!
這是小白的毛!
你沒認錯嗎?
錯不了!你看這些毛,全是白的,只有一撮黑的,小白就是渾身白腦門一撮黑呀!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有燒火味,還有肉味,一定是小白!好哇我要看看誰這麼可惡竟敢吃我的小白!
哎師妹你先等等師妹!
努哈兒正吃得高興,冷不丁面前的地黑了一塊,像是個人影。
努哈兒抬頭一看,一眉清目秀但滿臉怒容想要吃人的姑娘站在自個兒面前,看這衣裳打扮似乎也是萬花谷弟子。
努哈兒還未說話,姑娘已經開口了,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在此地殺生!
努哈兒一愣,殺、殺生?
還裝糊塗!你殺了我的小白,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小白?努哈兒看了眼棍上的兔子,你是說這個嗎?我不知道它是你的,我、我現在把它還給你好了。
你這人面獸心的家夥!
努哈兒大驚,人面獸心?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這麼說我,但是,但是沒人告訴我不能在這烤兔子啊。。。。。。
那姑娘細一打量努哈兒,見他一身外來人裝束,並非谷中弟子,大為不快,你是怎麼混進萬花谷的?
我好早前就來了。。。
簡直胡扯!谷中除弟子外不收外人久居,你這身衣裳還敢冒充萬花弟子不成?!
努哈兒急了,先前他也問過花爺,為什麼收他為徒卻不給萬花弟子的衣裳,其他人都穿得一樣就他不同,結果花爺說他收徒不能作數,除非拜過孫老先生才是萬花弟子,這下好了,有嘴也說不清了。
我真的來了很多天了,不信你可以問我師父,師父,你跟她說咦?????
努哈兒嚇壞了,剛還坐在身旁的花爺居然不見了。
我、我師父不見了,你們,你們看見他了嗎?他就坐在我旁邊的。
年長些的姑娘欲言又止。
丟了兔子的火更大了,少在那裝模作樣,從剛才這就只有你一人,還敢狡辯!真是可惡!
努哈兒急得團團轉,吃了你的兔子,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可是我真的不是什麼壞人。
咳。。。師妹,年長些的姑娘開腔了,將丟了兔子的拉至身旁,晚秋,你彆氣了,既然他是無心之過,你就原諒他吧。
師姐你說什麼呢?小白是三師兄送給我的,他說吃就吃了,我怎能不生氣!
那他吃都吃了,你能怎麼辦嘛,總不能要他以死謝罪吧。
晚秋語塞,卻無軟意,我不管,反正我咽不下這氣。
師姐索性實話實說了,哎我這是為你好,這小夥子是花師兄的徒弟,你真把他怎麼著了,我怕花師兄他。。。。。。
花師兄?哪個花師兄?我怎麼沒聽說過。
唔忘了你上個月才入的師門,花師兄這人啊很怪的,他。。。誒?花師兄?
何事如此吵嚷?壞我谷中清幽。
努哈兒就跟見了救命稻草,師父師父,我們烤了人家的兔子啦!
師姐上前問了個好,花師兄,好久不見。
是挺久了,小半年了吧,歐陽師妹看起來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