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把舌頭一交,花爺覺著時機挺好,牙尖嘴利地又咬了口。
努哈兒當真捂著嘴半天沒說出句話,疼的。
花爺得意洋洋一笑,臭崽子,再敢冒犯為師莫怪我不留情。
師父,我流血了。
活該。
好疼啊師父。。。。。。
自個兒舔舔就完了。
我怎麼舔自己的舌頭!
你看你看,你這不說話挺快的嗎,沒見你疼啊。
。。。。。。
花爺挪挪位置準備睡覺,努哈兒又捱了過來,花爺正想問他是不是欠打,努哈兒就開口了,師父,剛才那樣是不是就叫親啊?
啊?
就是,就是,舌頭。。。
花爺就明白了,山裡長大的狼崽子就是傻,這都不知道,你爹沒教過你嗎?
努哈兒搖搖頭,隨即問,那師父沒有爹孃,師父怎麼會這個。
花爺就噎住了,想半天只好說,我看書,行嗎?
啊?醫書還教這個啊?
去,別褻瀆醫書,思想敗類。
那師父你親過別人嗎?
沒有。
努哈兒頓時高興壞了,師父只親過我啊。
花爺拿眼角看他,這回不哭了啊?
努哈兒不好意思笑笑,師父你下次親我可不可以不咬我?
下次?別逗了哪有下次。
為什麼沒有?我們又不是不在一起生活了,仗打贏了,我肯定能回家了。
花爺盯著他認真的臉,尋思倆人這麼赤身裸體在被窩裡說點嚴肅的事情似乎不太正常,可他還是想問。
小哈,問你點事。
什麼?
你真不打算娶媳婦了?
我不是已經。。。
別廢話,問你什麼答什麼。
哦。。。不想。
你不覺得大哈生小哈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我要照顧師父,哪有精力多照顧個人啊。
你有小哈了師父肯定就不用你照顧了嘛。
努哈兒忽然就不說話了,花爺正奇怪,卻見他有了怒容,氣鼓鼓道,師父,你是不是自己想娶媳婦,自己想生小師父?!
。。。。。。。。。
師父,你要是娶媳婦,那我就不做你徒弟了!
嘿我怎麼記得當初誰要我娶個師孃回來來著?
我也不會再照顧你了,師父娶了師孃,我就不會喜歡師父了,師父你看著辦!
你還敢威脅我?
努哈兒一翻身不吭氣了,花爺就奇了怪了,這形勢跟自個兒想象的不一樣啊。
兔崽子?
努哈兒不吱聲。
小哈?
。。。
臭崽子年紀小小脾氣倒比我大。
。。。。。。
哎算了還想問你舌頭流血嚴重不為師幫你舔舔,為師先睡了。
師父我沒有生氣只是晃了會神。
可為師已經睡著了。
師父,師父啊。。。。。。
花爺忽然就笑了,揉著他後腦勺的馬尾,深深一個親吻。
師父。。。我又熱了。。。。。。
又?花爺眼睛一眯,我睡著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努哈兒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師父,我只是幫師父擦澡,可是師父好白,像豬皮一樣哎呀好疼!
你這色崽子,說你傻你還挺齷齪。
為什麼想師父是齷齪?
萬惡淫為首沒聽過?
師父我不淫,我只是熱。
你不淫你頂我肚皮上的東西是什麼?
是大哈。
。。。。。。。。。
花爺有感努哈兒這份毫不掩飾的實在,真沒看出來,努哈兒臉皮還挺厚,去,邊上自個兒摸摸就不熱了。
可是師。。。
還熱就去外邊睡。
哦。。。。。。
春風三月,大軍凱旋,花爺駕馬一路跟隨隊伍回洛陽,努哈兒別提多高興了。
這是他從軍生涯裡頭一次和花爺一起班師回朝,一個勁要求花爺要在他身側,不要跑遠。
花爺別提多煩了,郝率說不想跟笨蛋一塊上道,自個兒尋了條捷徑騎著馬就跑飛了,就他一個人招架努哈兒,比誰都累,這一想起郝率,花爺又想起了樁事。
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