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兩個女孩子見我看過去,便掩住嘴將身子一轉。
還有一點,我這人向來自由散懶慣了,和男性朋友倒是稱兄道弟,和女孩兒話家常、聊閨密,還真不擅長!也許我天生該做個男人吧?我想起 之前一個男友分手時和我說的話:你除了流月經的時候像個女人,其他時候還真……
身後有把手幫襯了下,我的包袱一下子輕鬆不少。我一扭頭見是那個穿絳紅衣裳,老氣橫秋的丁丞相次子丁千與。他也看向我,古銅色的面板 ,不過五官很俊俏,特別是那雙炯亮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能被吸進去。他語氣輕鬆道:“舉手之勞!”
我自是感激不盡,連聲道:“謝謝、謝謝!”
新生報到處沒幾步便道,紅底黑字的臺簽上寫著:新生報到處。旁邊有筆墨,還有A4紙規格大小裝訂的小冊子,丁千與一手執筆,用纖雅的小 楷簽了名字。有學長指引道:“你的宿舍在終南苑二排第一個房間。你先去宿舍看看,然後去雜物間領取被褥鋪蓋、臉盆、毛巾等,然後再去 夫子處見過嚴夫子,將課業本也領全。
我與丁千與皆是點頭。只是丁千與手裡一手提自己的包袱,一手又接過我的,還沒走。我知他在等我,便趕緊拿起拿狼毫往硯臺一蘸,用瘦金 體寫了龐元英二字。其實我對毛筆字有些研究,像顏體、柳體、小楷、狂草、行書都能臨摹,只是這瘦金體是宋徽宗發明創造的,宋徽宗是宋 朝第八位皇帝,現在的皇帝是宋朝第三位皇帝,這字型恐是前無古人可鑑賞。我喜滋滋的擱了筆,心想總算是沾了宋朝的地氣了!丁千與投身 過來看了一眼,登時臉色便變了!
矮油?難不成這姓龐的,又叫龐元英的,天下就我一人?隨即一想,可不是嘛,能來應天書院上學的同學,哪個家庭不是有背景的?我的臉登 時紅了,丟臉的紅。丁同學既是知道我叫龐元英,自是知道我爹就是惡名昭著的龐太師,歷史上記載的龐太師曾參與過狸貓換太子,包公鍘美 案等,不過活的挺久的,大概活到八十多吧,曾輔助過兩任皇帝,宋真宗和宋仁宗趙幀。按這麼說,那和我一同入學的太子,就是趙禎了……
丁千與抓著包袱的手抖動著,卻是沒有砸向我。我聽見新生報到處的學長道:“你們兩個既是認識,便分到一個宿舍吧……”
“我們不認識!”我和丁千與一同喊道。然後互相不爽的看了一眼對方,我是沒什麼問題啦,只是丁同學的臉本來就黑,現在更加黑了!
學長勸慰道:“不認識也無所謂,以後就是同學啦,互相多關照,你們兩個便住到一起吧!”
我真的無所謂,我的手有些焦急的去扯我的包袱,老兄,我自己拿總可以吧,你那表情是要扁我一頓嗎?
“不用了!”丁千與奪過我的包袱,拖著兩個大包袱疾步走去。我只得小媳婦般跟在後面。小媳婦?有木有?
應天書院總歸來說,還是貴族子弟的就讀學校。30平方的宿舍,擺著兩張單人床,一個共用衣櫃、書桌。書桌正對窗臺,窗臺上還養著植物。 雅緻、潔淨,很是符合我的空間需要。
“你住哪一個?”丁千與寒著臉問。
我指著裡面的床位道:“我住裡面,你守門!”
“騰”的一聲,我的包袱便砸在靠裡的床位上,我皮麻著頭皮走過去,這男人外表和內心一樣……狂野?任性?冷漠?都不是,俗話說日久見 人心,以後再總結他吧!
我剛坐到床上,將包袱開啟,想看看曩霄都給我收拾了什麼過來,一開啟便愣住了!這是什麼?我的手指勾起一跳鮮豔的襯褲,這應該就是古 代男子穿的褻褲吧?怎麼裡面還有一條?兩條……三條……四條……我的天,我不敢數下去了,我聽見奪門而逃的重重摔門聲,我的眼再次回 到這花花綠綠的襯褲上?我的天?這些真的是古代男人穿的褻褲嗎?
讓我想想,結合我穿越過來的表現,加上丁同學看我時厭惡的眼神,莫非我這身體真的名譽不佳?可是我總不能將這些名貴的褻褲給扔了吧? 既是這樣,還是包起來放好。我又扒了扒包袱最裡面,摸出了厚厚的一本書冊來。我有些好奇,上面寫著《裸色生香》?
好雅緻的書名,於是我翻開看了,這一看便撲哧一聲笑了!這一本書中記載了偷香竊玉的各種手段,只是似乎又是哪裡不對?這裡的香這裡的 玉,怎麼都是記錄男人和男人的那檔子事?裡面的詞語,比如玉莖啦、玉筍啦、粉卵啦,外面有聲音傳來,好像是丁千與那廝回來了!我的手 一抖,趕緊將《裸色生香》塞進包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