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輕如鴻毛。我要再一次進宮面見李元昊,我以為這一次我便會有嘲笑他的資本了……
(練習*龐元英)
門板合上,沒藏訛雱已走,我睜開了眼。其實我醒的很早,沒藏訛雱柔情親吻我的時候,我已經醒了。這個男人悉心呵護我了整晚,我感到他 對我深深的愛慕和迷戀。
也許他對我是真的,我想。不管怎麼說,我和這株“含羞草”木已成舟。因為男子身體受孕限制,最多可生一個孩子,也有男子根本就不會生 育,所以男男通婚多是富貴的一方娶另一方做妾,而被娶的一方則會受到世人的嘲笑辱罵。放著好好的女人不娶,不去光耀門楣、傳宗接代, 甘做男人□的玩物豈不該罵?
但是男子的□確實夠緊、夠銷魂,生產以後恢復的也快,男子較之女子衰老的慢,體力相對持久。還可以雙方互換位置,宜受宜攻,體會別樣 滋味。
昨夜的進攻體會,短暫的愉悅讓我對沒藏訛雱心生愧疚。我只顧著享受被緊緻包圍的感覺,放縱自己,從而……我不是一個好的情人,我想。
不知道丁萬紫的身體恢復的怎樣了?他昨天蒼白的臉色、因中毒而深紫的嘴唇、昏迷的瞬間都令我憂心。我現在是他唯一的親人了,我若不照 顧他,誰來照顧?
還有丁萬紫似乎認定了我和腹中的孩子,短時間內是不會放棄我的。我既然肯與沒藏訛雱交歡,為何不能對他好一點呢?
我親自熬了粥端去給丁萬紫喝,丁萬紫已下床,在書桌前靜默的站著。他看見了我,眼神多出喜悅。
“來吃點東西!”我在餐桌邊坐下,歡喜的向他招手。“昨晚上我不在,你睡得可好?”
我沒有刻意掩飾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因為紙包不住火,丁萬紫想必已經猜到了……
丁萬紫維持著笑意坐在我身邊,一勺一勺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