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咬住牙關,李曩霄既然捉姦在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沒藏訛雱和李曩霄之間真的有什麼嗎?
李曩霄強硬的將我擋開,他冷笑著靠近沒藏訛雱。李曩霄道:“阿雱,如今就如你所願!我上你!也讓吾妃觀摩學習如何?”
沒藏訛雱回過神來,一絲勾人的笑掛上了嘴角。他踮起腳尖就將唇湊了上去,李曩霄懶懶的環固住他的腰身,一點點的品嚐起來!
我的大腦快要缺氧,我有點搞不清狀況了!
李曩霄正背對著我,而我看到只有沒藏訛雱不顧一切、忘情投入的臉。興許是角度問題,這張臉以我從未見過的扭曲、痛苦、縱情親吻著,他 的整個身體已深深的嵌入了李曩霄的胸懷。
我心中游絲般痛楚滑過,確信了這絕對是一對戀人的事實。難道李曩霄從來深愛的人不是沒藏黑雲而是沒藏訛雱嗎?歷史跟我開了玩笑嗎?
我往後顛簸一步,腿軟的厲害。
我撫著心口走開,不敢再看。
我覺得我的世界開始毀滅了,一寸不剩。
低頭走出來的時候,蓮花小妹正焦急的守在門外,她見了我,便趕緊湊了上來。那聲音依舊柔的令人心碎。
“公子……”
我心神俱損,原來被愛所傷是這般滋味!不是不知,而是不曾嘗過!
我淺笑道:“我們離開這裡,我想靜一靜!”
蓮花小妹用力撐住我虛浮的身體,費力的帶我離開此處……
我成為無家可歸的棄兒,我成為無人疼愛的可憐人。李曩霄已斷了我所有的退路,我無路可走。
我在香粉宅住下,這一住便不再想離開。一日醉酒,我吟唱《相思》,一舉成名。
“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春又來看紅豆開,竟不見有情人去採。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一日醉酒,我揮舞狼嚎將心事化做狂草,題匾一幅“裸色生香”。
一日醉酒,我忽覺我不在是我了,而是真正意義的元英哥。元英哥或嬌笑漣漪或撒潑浪蕩向我走來。
——————————————5年後,本書下分界線———————————————
回鶻國的甜杏並未滿足西夏國的胃口,李德明再次發動了和回鶻國之間的戰爭。直至公元1028年,李德明屢戰屢敗,且屢敗屢戰。這一年的元 英哥21歲,李曩霄24歲。
這一年,李曩霄親自掛帥,一戰告捷,攻破甘州。甘州回鶻可汗夜落隔通順王倉猝出逃,留在城中的后妃子女家屬都被李曩霄擄獲。甘州首戰 成功,深得李德明歡心,李曩霄被立為太子。母憑子貴,衛慕王妃被封為皇后。
“公子!公子!殿下他班師回城了!”蓮花小妹激動的跑來告我。
民族興亡,匹夫有責。蓮花小妹一介婦孺精神難能可貴!而我貴為皇族右翼此刻正和兩個未長成的稚子行露骨之事。
“屁股抬高一點!一點也不專心!”我寵溺的責備道。
稚子不情願的將身子伏下,撅起臀部。那圓滾滾的臀瓣中間一朵嬌豔的菊花開得正好。
“將身子稍側一點,讓我瞅到咪咪……”我壞笑著咬筆,可謂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箇中真味少知音,不是清狂太甚。
蓮花小妹見我痴迷,便嬌怨的挪坐在一邊,索性自個兒倒了茶水解渴。
半刻鐘後,我嫌棄這一個姿勢倦乏,便讓稚子換了新的姿勢。“正面躺下吧,解解乏。”我溫聲軟語道。
稚子吐口氣面朝上正躺,雙腿曲起分開。這個姿勢最有趣的便是小棍子頹倒的形狀。另一稚子歇的夠了不老情願的上前,雙膝跪於方才男子雙 腿中間,口含男子的軟棍停止不動,一雙眼睛竟是哀怨的看著我,鬧得我心慌。
我換上新的畫紙,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作畫。
待我勾完最後一筆,搖手讓兩個稚子下去,這才見蓮花小妹竟然倒在軟榻上睡著了……時下秋冬,我怕她涼著,便從床榻抱了一床被子給她捂 在胸前。
做完這些,我關窗收畫關窗,不曉剛一推窗戶,一縷風便將畫紙揚了出去……“咳……好生一副畫,可別髒了!”我半個身子探過窗臺往外看 去!
沒藏訛雱就站在我的畫前,他彎腰拾起,眉頭緊鎖似乎要看透紙背。
我向他輕聲打招呼:“阿雱好!蓮花剛睡下,就不請你進來坐了!”
“那你出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