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想來想去,我便提筆寫了封書信,大意就是一切向前看,我們還是朋友的話!署名罷筆之後,我便笑了,說什麼做朋友,我看做小舅 子倒是真的!
這一天無趣,晚飯的時候,龐籍將我叫去,我恐怕他是不放心我,有意想和我說事。當我去飯廳的時候,見龐籍懷裡正坐著個十三四歲、陌生 面孔的男娃兒,龐籍見我來了也沒搭理,只是全神貫注放在男娃兒身上,撫摸男娃兒纖細的手指玩弄。
男娃兒長的不賴,不得不說龐籍的眼光一向很挑,他看中的男孩子一般都是未長成的,羞澀的處子。此情此景饒是腐壞的我,也不免臉紅。
“先吃飯吧!”龐籍對我道。
我中規中矩的坐下,晚飯有我愛吃的糖醋排骨,我用尖牙咬碎脆骨吃掉,發出吃肉的聲音。另一邊,一場萎靡之筵也拉開了帷幕,男娃兒胸前 的裹胸被龐籍用牙咬掉,露出小荷般的尖尖乳……
不用看,只用聽細小的動靜便知道下面發生的事……男娃兒裸露著半個肩頭,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又來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很自然的 聯想到龐籍親吻我的場面上,我那時也顫抖個不停,雙手攀著他使不上力氣,渾身似紓解又緊繃。
男娃兒發出細密的S/吟,一絲絲的碎音像小貓一樣可憐的叫著。我胡亂吃兩口飯,便站起來用潔布擦了嘴。我想說我吃飽了,先走了!但是又 覺得嗓子乾澀,這時候說話豈不大煞風景?便規矩的退下了……
待我出了飯廳,我的右腿一軟差點跌倒,我扯開衣領一些,讓冷風灌入,過了好久我的身體依舊高溫不下,我在排除了我誤食春藥的可能,便 覺得可能是生理需要,想那個了……我訕訕的回到閨房,將門窗什麼都關嚴實了,便拉住被子蓋住了頭。我的小棍子撐得高高的,很委屈的憋 在褻褲裡,我的手摸進褻褲裡將小棍子頭部翻上。我瞪著眼看著帷幔頂端,我剛才摸小棍子的時候,很敏感。我又用手摸了一下,輕輕柔柔的 撫摸小棍子頭部,和冠狀溝附近。我閉上眼,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龐籍香汗淋漓的臉和骨架均勻的上半身……我想著是他來撫弄我的小棍子,他 的舌填入我的嘴……我手下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我喘著粗氣洩了一手出來!
我將裙衫連帶著濁物一起丟下床,便什麼也不願去想的睡去!睡了一會兒便有人敲門,是龐籍的聲音,“元英,你開門!”
怎麼了?我捲了件外袍,瑟縮的跑去開門。我開啟門,一股寒風灌入,龐籍凍得一下子抱住了我。黑暗裡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聞到他滿身 的酒氣。“父親喝醉了?”我問。
龐籍大手一摸,便摸到我外袍下空無一物的身體,他將我卷抱起來往床上放。我和他一起跌倒在床上,我推拒著他道:“有什麼急事嗎?父親 ?”
我的心“突突”加速起來,龐籍抱緊了我,瑟瑟發抖道:“我冷!”
這是酒勁兒發作後,醉酒的表現形式之一。我只得伸出手將棉被扯過,連同我和他一起包裹住。被窩內有我身上的餘溫,我的身體也很暖,龐 籍很受用,乖乖的抱著我睡了!我以為他睡著了,便蠕動了下,誰知我剛坐起來,龐籍便拉過我的腿蠻力的將我扯下。我紅著臉道:“父親, 我去關門,門還沒關,冷……”
“乖乖待著,我去!”龐籍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東倒西歪的去關門。他關了門便很主動的爬進被窩樓我的腰。這怎麼行?我怎麼能和龐籍睡一 張床呢?之前我極力將他當做父親,當做親人,從未敢褻瀆,但是現在我明顯感受到了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需要。
“芮兒!”龐籍喊道,他在喊誰?他又將我當做了誰?我覺得十分危險的時候,想掙脫已經晚了,我的雙手被抬過固定在頭頂,龐籍的一條腿 將我下/身壓住。他伸手將帷幔一把扯下,“刺啦”在嘴裡咬碎了便綁住了我的手腕……我猛的驚醒,我大聲的喊叫起來!
“父親!我是元英!”
龐籍的大掌便掩蓋住了我的嘴,他頹敗笑道:“我知道……你是芮兒!”
又是芮兒,芮兒到底是誰?所有的惶恐向我襲來……龐籍翻身將我完完整整的壓下,他的手移向我的胸口,他的嘴便壓住了我的嘴。
我的乳尖被他輕輕一弄,身體便止不住顫抖起來!我痛苦難耐的哭了,我想到了強暴二字,但是我的身體分明在背叛我,龐籍上好的技術讓 我甘拜下風!
那是一撥又一撥快活的生死體驗,極樂未央。我在他的口中,指下翩飛著宛如一隻妖娥。我的身體從最初的抗拒變得綿軟、纏綿,我的呼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