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知,此人一定是玉清風。”
玉清風?慕容央嚴微微凝眸,那日幾招他看得出這人不好惹,下手狠冽絲毫不留情,既然,有要去殺人。還真是能做出來,枉那日在那人面前乖順的不得了。
“斷琴?本王這就去看看這位讓玉清風親身去找玉清境殺人的人。”
梨園內的某個房間,坐著一位白衣男子,如玉的手挑著琴絃,嘴角一抹風雅的笑。
片刻後,慕容央嚴走了進來,斷琴依舊看著手中的七絃琴,道“客人是聽曲還是看舞?若是看舞便出門向左。”
果真不一般,能成為玉清風眼中釘的人。輕手關上門,往那邊走去,道“斷琴,梨園小倌中的頭牌。果真一身不凡。”
“擔不起公子謬讚。斷琴只賣藝,公子想聽什麼曲?”淡然,從頭至尾便沒看過這人。
如此清高,還不是一個男妓。慕容央嚴蔑視一眼,轉頭看向別處,道“不聽曲,只想告訴你一件你預料不到的事情。想聽否?”
“公子願意說,小人便聽。若是不說,小人便不聽。一切隨公子。”
“很好。不愧是玉清風想殺之人。”
音落,一根琴絃立刻斷了,傷到斷琴左手食指。這才抬頭看去,雙眸淡然,含著水。
琴斷,慕容央嚴方才也一驚,琴絃斷可不是什麼好事?
“玉公子想殺我不是一時之氣。多謝公子告知。如今,絃斷無法彈奏,還請公子移步他處。”玉清風?呵呵!
玉清風在花園裡與朱琪練劍,剛剛練完,槿濃便端來了一杯茶。
“公子,武藝有進步。看來,你現在是很認真的在學。”年一過完,每次跟他練劍時發覺他認真多了,真是欣慰。
抿茶,笑道“是朱姑娘教的好。”
餘光卻看到了走來的兩人,手中的茶杯隨著未完的茶水盡數落到地上,碎了一地,溼了一地。
槿濃、朱琪疑惑隨著視線看去。那是?
慕容策走近,揮袖一扇,玉清風手中的劍瞬間飛入他的袖裡。雙眸無情的看著他。
朱琪與槿濃也驚疑,好端端的這怎麼了?
斷琴面色蒼白,左手捂住右手胳膊,白衣染血。
“這就是你的答案?”玉清風無情的開口。杯子落下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看不到前路,似乎一切都在那一刻破碎。他的表情與舉止都告訴了他一切的回答。
“玉清風,我對你說的話你為何一句沒記住?”
玉清風冷哼。顧不得溼了的鞋尖從慕容策身側離開,決然的有些讓人畏懼。不看誰不問誰?
“玉公子。”見人走了,朱琪喊道。這說話莫名其妙的。
“讓他走、”我看你除了這裡能去哪裡
三人驚訝。
玉清風決然出門,守門的也覺得奇怪,今日為何一個人出門了?可也沒人去攔。
你以為我無處可去嗎?我就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