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不如站在這裡候著一人來。
恰恰假山之後是一湖,由於天寒還有一些未化的冰,寒風一來。穿得單薄又沒有披風的他被冷的打顫,看著冷吹著冷,愣是在雪山待了16年也有些受不了這湖的寒風。
立在湖邊思著雪山,想著師父曾經的話語,不足一季卻別離三秋似的。
師父說紅塵繁華卻也嘈雜,爾虞我詐多得是例子,切莫得罪人若是可以可拒絕與所有人接觸,免得在不覺之中染上不好的東西,如今,呵呵!
若是在這一刻,其中一人擦過這湖便不會多出許多事端,也不會有誰怨恨誰?
可,宿命的安排便是此刻的相逢,不早不晚。
“你是誰?”突然一聲冰冷的男聲在玉清風背後響起,不帶一絲感情,如那湖中之冰,震懾寒冷的身心。
玉清風一驚,眉頭輕輕一皺。
回身後瞧見兩個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後,視線卻落到了玉冠紫衣的人身上。
這人一頭五尺青絲垂下,幾許隨風流動。長眉若黛似劍一般,雙眸含著不可一視的冷傲,鼻樑恰好,若那書中桃花似的且紅且白的薄唇輕輕緊抿,微尖的下顎看似仰著卻不是那般。白皙的面頰如那寒冰一般,他人用書中一直不明白的俊美無雙形容也不為過,一直以為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和他和師父是一樣的,可下山後發現並不是不是這樣的,尤其是今日這人生的太過仙氣不似人間所有。玉清風的心不由一驚微微輕顫似那破繭之蝶,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流傳。此人一身紫袍華服,絲毫不奢華,頭戴紫玉冠,眉宇間隱藏著一股帝王之氣。
慕容策很是冷漠的看著對面的男子,但見這人容貌冰冷的面色才微微有些緩和。
眉毛被額間的碎髮遮著,若隱若現,雙眸似秋月那般冷清,此刻有著一絲驚訝,鼻樑不高不低,在他臉上卻是天配似畫仙之筆抹出,薄唇如處子用凝脂手洗脫出一般微微啟開,肌若凡塵桃花乳敷出一般。一頭青絲垂肩,被風吹起,時不時的去擋住那張堪比無雙的臉。不知是寒冬的緣故,整個人給他一種冷清的錯覺。一身青綠衣衫更是襯得他猶如仙山玉池而出,簡單的木簪不合這身衣衫卻和他這人。
慕容策心中不由詫異此人是誰?有著如此容貌卻為何獨自在後宮?猜測是不是自己父皇的男寵,可是,沒聽誰說過。他為國主怎會豢養男寵?
此人遲遲不對自己行禮,難道是剛來的人?
身邊的男子也被玉清風那一貌惹的一驚。從未見過如此人。
玉清風猜不透此人的身份,不知用什麼稱呼?害怕用錯稱呼招來不便。這人身上的傲氣和寒霜實在是難以揣測。
“在下玉清風,受玉妃娘娘之意前來探望的。不料折回時在此迷路。”反應過來的玉清風微微頷首答道。
慕容策的表情依舊沒變,微微打量了一下對方。猜想此人跟玉妃之間的關係,名字有相之處,那應該是姐弟。問道“難道玉妃沒吩咐人送你?”
這人的聲音如冰又如劍那般煞氣,語氣雖為平和卻讓人心裡一冷。
此人如此面容,又有如此帝王之氣,但是,太過年輕,順理排除此人是當今聖上,那應該是那位王爺了或者貴家子弟。
“我不小心跟丟了。”他玉清風可不是那種小雞腸之人,不想跟流燭計較。
旁邊的男子疑惑的看著面前如美人之貌的男子。這種地方怎會讓他跟丟,分明解釋不清。
慕容策看著玉清風道“你和玉妃是什麼關係?”
“玉妃娘娘乃在下姐姐。”玉清風含笑答道。笑意自然毫不虛假,卻是一瞬間萬物停息只剩下他一人。
有人在那一刻就入了他人的心,卻從未發現。
慕容策轉身,帶動幾絲青絲伴著紫色衣袖,彷彿立於崑崙山巔一般,道“恭蘇,送玉公子回府。”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語氣還是那樣的淡漠。
“王爺,這不可。”旁邊的恭蘇一聽自己主子讓自己去送一個剛剛才見到的人角兒不妥,他可是一直跟著自家主子的。除了睡覺。
玉清風一聽旁邊男子對冰山男子的稱呼,一時覺得神經繃緊,即使方才談話平靜也不得心生惶恐。速速單膝跪下道“草民參見王爺,不知是王爺,得罪之處還請贖罪。”雖是早已猜想此人是王爺可是,當得到確切的答案時,他還是不安了。
慕容策不動,道“不知者不為罪,起來吧!”
“謝王爺。”沒有跟宮裡之人交際過,對皇室族人的瞭解他甚少。卻不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