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就會是你的家。”他諄諄善誘,友好地幫他拍掉肩上的草屑。

親人、愛人,還是會在意的吧,說了,還不是連累他們,他沒有資格連累他們,是自己一直在連累著他們吧,跳進他們的計謀裡,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他認命地回答,沒聽到梁雲飛的聲音總覺得有些遺憾。

“小兄弟,你要好好考慮清楚,一句話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的語氣開始生硬起來,警告意味不言而喻。江舟君長久地不開口一句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這怨不得我了,來人,鞭子伺候!”於首領的臉突然間繃起來,大步走上上臺椅子坐下。

他們踢他跪下,阿丁叫了一聲“舟君!”他看過去,阿丁臉上有著焦急的神情,梁雲飛,正低著頭,他怎麼都不看過來,一會兒他的臉就花得看不了了,可能也不會再有機會讓他見到了。被綁在凳子上;背後揮鞭一響,火辣辣的疼痛感,持鞭的人手法嫻熟;力道控制穩準;鞭鞭抽向面板薄弱部位;一鞭一鞭反覆磨騰;初始只覺得疼;慢慢地;下鞭速度變慢了,下鞭力道加重了,瞬時間,尖銳的疼痛像無數根針扎刺著全身的神經,巨大的皮肉撕裂感衝上大腦,來一鞭掀掉一層皮,破掉的面板被鞭子勾起,鮮紅的血液衝破層層裂開的皮肉湧出來,溼紅的鞭子甩向空中濺出的血水灑在乾燥的地面上,浸溼了塵土。他的隱忍力被一道鞭一道鞭地抽走,他開始隨著鞭子的抽開啟始有節奏地呻吟,被咬破的嘴唇不斷張開釋放痛苦的呼喊聲,紊亂急促的大口呼吸模糊了他的意識……

“停!”上座閉目養神的人擺起手,他沒睜開眼,似乎在回味剛才的一首美妙的樂曲旋律。

江舟君大口大口喘著氣,綁著的雙手也因掙扎磨得出了血。阿丁嘴裡塞著布團,只能在那裡哼哼表示不滿。梁雲飛仍低著頭沉默著,似乎這裡的一切與他無關。他走下來,站在江舟君身旁欣賞他的傷口,被打爛的白色布條和嬌豔的紅色相襯如此醒目,道道交叉重疊的裂痕圖樣真美,任是手藝再高超的織工也繡不出來。他朝著對面憤怒的阿丁說:“你不要著急,很快就會輪到你了。”他扳起他的頭,“現在可以說了嗎?”江舟君稍稍抬起眼皮看著他,從他銳利的眼睛看到裡面那個血肉模糊的自己,又閉上了雙眼。

於首領捏捏他手臂上的肉,嘖嘖道:“這細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繼續,打到他說為止!”

剛利用停頓的時間休息好的人又甩了他一鞭,“啊!”他的牙齒摩擦發出的咯咯聲和痛喊聲在靜靜的營帳裡迴響,他已經忍受不了了,他好希望聽到他的聲音,讓他撐完這場酷刑。

“等等!”梁雲飛終於不再沉默,江舟君深呼一口氣,他一直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於首領定定地看著這位男子,“怎麼,你知道?”

“這打鞭的聲音太吵,請容許他停下我才能清楚地告訴您。”梁雲飛無所畏懼地和他對視。

“哦,那我就來聽聽,停下!”做拋物運動的鞭子垂下來,血滴滴地淌著,在地面開出一朵妖冶的紅玫瑰。

“那封密函就藏在劉向福房裡地氈下的暗格裡。”他聲音平靜,字字清晰,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楚。

“我怎麼就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你們合謀設下圈套等我往裡鑽?”於首領不相信地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

☆、圈套·出賣

“因為是我的叔叔幫他們打造的鎖頭,我叔叔是個啞巴,他也是青龍族人,自幼流浪到宋朝,被我一個大伯收養學了門手藝。劉向福的下屬姦汙了他的妻子,妻子含辱自盡,他去上告卻被劉向福割掉了舌頭,他想報仇,把藏物的位置畫過給我看。”他停頓了一下,轉過來看著江舟君,“而他,你知道劉向福為什麼突然間換人嗎,他就是擔心有內鬼,才故意讓這個人來做替死鬼,他在我們宋朝是家喻戶曉的不祥之人,所以他只是個棋子,並不重要。”梁雲飛定定地注視著綁在長凳上的人,向他解釋著。

江舟君也盯著他,聽他說完,不理解其中的意思,這是一個局嗎,我,只是一個引子?

“哦?他為什麼是個不祥之人?看你們關係不一般哪!”於首領狐疑地看著江舟君,他的身體在顫抖著,嘴唇一片黑紫。塞北十月中旬,到處是寒煙衰草,一派蕭瑟景象,連日氣溫驟降,冷風挾裹著黃沙漫天飛揚,帳外吹進一股冷風,掠過江舟君的傷口,掠過堅硬的盔甲和兵器,在帳中轉了一圈,留下陰冷的氣息,又溜出去了

阿丁瑟縮地打了個噴嚏,把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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