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那湖中的水,腦海中一片空白。
曾經他是個沒有心機的人。
但自從那年起,自從那一刻起,他就學會了演戲,近些年來在人前,他甚至於開始完全掩藏了自己的心思,而在周遭眾人面前扮演者他們所期望的模樣。
“他在人前總是帶著這樣一副面具,不是因為他喜歡戴著,而是旁人要看他戴著。”乍一聽到如意講這話時,說不驚訝是不可能,他們兄弟這麼多人,又有哪個不是這樣的呢?所謂的旁觀者清吧,所以自己一直沒有悟出的道理卻被旁人一語道破。
一邊房內的胤禛在胤禩出門不久後,剛好側首啟窗,就看見了晨光中那在湖畔靜靜佇立著的身影。
朝陽下,橙色的陽光與湖波相照應,很美,但卻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他的視線一直焦灼在那人身上,怎麼也移不開來。
他在想什麼,為什麼蹙著眉頭。
沒一會,他看到那個大愛大恨,鮮活明媚的女子,皺著眉頭,嘟著嘴出現在他面前。
他先是詫異的歪頭,隨即微微皺眉,這是自己最熟悉的動作,他總是這樣,摸不清狀況的時候,總會做這樣一連串的動作,也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有這樣的習慣,可自己卻一清二楚,搖頭苦笑,轉頭將窗戶關上,剛好瞥見對方拉著他妻子的手向屋內走去。
“你剛剛在想什麼,我叫你都沒聽見。”漢娜略帶不滿,她向來被人捧在手心,從沒被人忽視過,所以不甘。
“沒什麼,只是覺得池水清澈,有些看呆了而已,雖入春了,但天寒,再加件衣服吧。”說著又給對方披了件。
“池水?那有什麼好看的。”漢娜很是不解。
她向來喜歡繁華,喜歡璀璨,她要自己將來的每一天都活著濃墨重彩,她要自己的這一生都輝煌絢麗。
所以他對胤禩的有些“習慣”很是不解。
胤禩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勾唇,與其說是笑,倒不如說是苦笑。
每一次。
每一次,他想要和漢娜好好地在一起,總是被對方的一些行為舉動,或是想法所阻擋,當然這並不是她的錯,她向來都是這樣的,從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有什麼說什麼,只能說他們不是一類人。
他們不合適。
之後眾人又隨康熙一起犒賞了修河眾人,結束是已是炊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