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月?”
“劫持皇帝,死罪難逃。當然也可以藉此威脅殺月族,強制讓其放棄兵權。永絕後患。”
邵旒有些不耐煩,“然後呢,你對這次官員的任免有何看法。”
詹念也沒看他,淡淡的道:“陛下跟蕭先生已經有了定論,臣附議。”
“你是什麼意思?你犯上不敬還委屈了是嗎?”
詹念低頭看手。
“說話!”邵旒氣極。
這是什麼意思?還耍起脾氣了?
“放了梟知矣,需要什麼條件?”
邵旒揚手一巴掌扇過去,詹念被扇的倒在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臣錯言了。”
邵旒看了他好一陣,才說道:“明日,起駕回京。”
“是。”
邵旒惱怒詹唸的態度,但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惱恨。他是那麼的愛席淮之,可是卻又捨不得詹念。這樣的自己實在是太卑鄙了。
回京的路上,醉回陰的毒發作了兩回,疼的詹念在馬車上忍不住叫出聲。邵旒立馬停了隊伍,發作過後,詹念整個人都虛脫了,拽著邵旒的衣角懇求道:“殺了我吧。”
邵旒心中一驚,罵道:“閉嘴!”
詹念體力支援不住昏睡過去,邵旒召來佰言涼詢問解藥,佰言涼搖搖頭道:“現在還沒有能解醉回陰的藥,不過,我倒是找到一個能有效抑制此毒的東西。”
“什麼?”
佰言涼道:“族裡有一個寶物,我私下將此物搗成泥後與醉回陰放在一起,結果醉回陰被此物冰封住。我想此物應該是與此物相剋,只是不知道用在人體內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效果。”
“是什麼東西?”
佰言涼想了一下才說道:“北關封淵國的國寶——淵花。”
邵旒也愣了一下。
“而且我不知道用在人體內需要多少支淵花,或許一個就夠,或許兩個三個,或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