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往大理寺去了。
時為閱拿過解平西的信,不停的向詹念道謝,而時為閱臉上眼睛裡的幸福是無論如何都藏不住的。時為閱有些迫不及待,可是礙於詹念又不好說什麼,不僅僅因為詹念是王爺,更因為詹念讓解平西有了一次一展胸懷的機會。雖然後來時為閱知道解平西人在哪裡,即使相隔千里知道他平安終究能放得下心了,兩人之間的書信往來也多了起來。可是這封信是解平西剛到南疆就寫給自己的,意義自然不同。
詹念看的晃了晃神,道:“本王先走了。”
時為閱行禮道:“王爺慢走。”然後就急不可耐的開啟信,邊走邊看。
詹念才走了幾步就回過頭,時為閱都沒有發現,詹念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他在低落什麼。
皇后是愛邵旒的,邵旒對皇后也是不同於一般,皇后的好誰都看得出來,所以皇后她也是幸福的。時為閱也是,被人關心著被人牽掛著,這樣的幸福如何能不被察覺呢?看著他們,詹念晃神的想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幸福和滿足呢?
他有些累。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李忘年說,現在要給大王子翻案實在是太難了,不說物證了,連認證都全死光了,實在是無從查起。真的要翻案就得逼鹿王再次出手。
邵謙道:“既然這樣,就由我做誘餌……”
“不行,怎麼能讓你去冒險呢,而且做不好的話你若是被聖上厭煩了,又該如何?”
“善親王說得對,這件事不能由你出頭。而且,與其讓您去做,還不如讓我去。由我混進鹿王府,我不相信會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最好還要去鹿王的封地去調查,說不定會有更多的發現。”
“這也不妥!你混進去誰來保證你的安全?”
“王兄,你這樣縮手縮腳的是查不出任何線索的。想要揪出狐狸尾巴怎麼能不冒險?”邵謙道。
“我必須要保證你們兩個人的安全,如果有危險我就不會同意。查出真想固然重要,但是你們的安全更為重要,不可能以你們任何一個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的。”詹念嚴肅的道,“在冬季之前如果事情沒有進展的話,你們還是要回封地的,只是讓你用這件事多得一些兵權而已,如果行不通,我還會想別的辦法。”
李忘年和邵謙對視,詹念就是擔心的太多。
李忘年行事從來不按常理,所以他真的混進鹿王府當傭人了。他就不相信,一個人做過的事會被抹得一乾二淨!當詹念得知訊息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只得恨得咬牙,發誓這次李忘年能活著出來,就讓他跪爛一百把扇子!
邵謙也派人去鹿王的封地去了,詹念說恐怕人手不足,便將梟知矣也派去了。
就在他們等待的過程中,蕭奇情將四安的案子仔仔細細的敘述下來,涉及的官員商人倒不是很多,但是全部是經濟命脈上的人。通敵叛國的罪名就夠死幾百次,更不用說他們這些年貪的錢。邵旒把摺子摔在朝堂上,讓大臣們自己去看。
看完了摺子,大臣們真的連出氣的動靜都沒了。連江丞相都被貶到了東府,誰還再敢說什麼。詹念最後一個看到摺子,仔細的看了每一個字,蕭奇情真的是不留情面不怕得罪人,所有人的罪行全部細緻的寫了一遍,似乎是故意寫給邵旒看的。這樣寫,也難怪邵旒會生氣,江浣漓是真的沒救了。
下了朝回府,就看見江浣湫站在王府門外焦急的走來走去。詹念心裡犯愁了。
江浣湫看見詹念回來,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祈求道:“念哥哥,看在我們從小的情誼,浣湫求您了,向陛下為我哥哥求求情吧!父親被貶到東府心有餘而力不足,姑母又重病臥床,現在只有您能救我哥哥了。”
詹念臉色沉重的道:“不要亂說話!江丞相是被調到東府的,除了丞相的職位外,其餘的封號一律儲存的。”
江浣湫擦了擦淚,道:“可是無論怎麼說,現在江家已經沒有人能說的上話了。念哥哥,浣湫求你了,哪怕是軟禁一生也好啊!我就這一個親哥哥啊!江浣湫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
詹念想要扶起她,可是江浣湫卻不願意,詹念只能也蹲下來,勸道:“浣湫,江浣漓犯的案子不是小事啊,這件事已經成為定論了,根本改不了了。今天案子已經結了,聖上看了結果大發雷霆,看來死罪是逃不掉了。你不要再四處奔走求情了,誰都幫不了你的。你回去好好勸勸伯母,讓她不要太過悲傷,別傷了身子。”
“不可能……”江浣湫一直哭。
詹念叫來小竹,命人將江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