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爺。”徐鱗躬身道。
詹念剛想張開嘴說話,心口一熱,血要湧上來。詹念生生的把這口血壓下去。
“嗯。徐縣令有事嗎?”
徐鱗明顯猶豫了一下,心虛道:“下官,下官是來詢問一下戰況的。已經沒事了。”
詹念眼中存著濃重的殺意,道:“既然沒事,就下去吧。”
等到徐鱗走遠了,詹念才放鬆了自己,腳下一虛倒向瞭解平西。
“解平西扶本王進屋,然後想辦法那金創藥,不要被人知道了。”詹念聲音發虛。
解平西嚇了一跳,仔細看才發現詹念面色泛白。
“王爺,這是怎麼了?”
“快去!”
解平西不敢再囉嗦,扶著詹念回房就趕緊去找藥了。
詹念躺回屋子裡,梟知矣便出現。
“王爺,您可有吐出一口血?”梟知矣皺眉問道。
詹念搖頭。一路硬撐回來,他感覺只要自己一張嘴就會哼出聲來。這毒的毒性不是很強,但是緩慢的疼痛更像是在折磨人。
梟知矣當即就變了臉色。這可壞了,詹念中的是南疆獨有的“醉回陰”,這種毒是慢性毒,十年八年可能都要不了人的命,但是那種如潺潺流水般的疼是最折磨人的。要解這種毒,必須要有中毒後第一口血做藥引,一般人不知道這種奇特的解毒法,最後不是毒發身亡,而是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而自盡的。
“怎麼?”詹念咬牙問道。
“王爺,這毒解不了了。但是這是慢性毒,不致命,也可以抑制毒發的次數和時間。屬下這就去配藥,吃了以後可以止痛。”
詹念聽了心裡沒有沮喪,平靜的很,只吩咐道:“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梟知矣頓了一下就去了。
☆、15
儘管讓知道的人保密,但是詹念在第二天沒有出面這種異常還是帶來不小的波動。梟知矣帶來的藥只能抑制毒發的時間長短,一旦到毒發了,詹念還是渾身疼的不能自制。
毒發過後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解平西在院子外面站著不許任何人見詹念,而梟知矣在屋子裡也只能看著詹念硬生生的挺過兩個時辰的疼痛。等毒發過後,詹念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把解平西叫進屋子裡,讓他去處理屋內的狼藉。
梟知矣說:“王爺,您的臉色蒼白,現在還是不宜見人。”
解平西面色平靜的從袖子裡扔出來一盒東西,道:“讓梟汝傑去買的。”
梟知矣接過來一看,居然是胭脂!梟知矣尷尬的看著詹念,這個人還真是豁得出去。
徐鱗來打聽詹念為什麼不出面,解平西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在他耳邊悄聲說:“王爺昨天去了青樓。”
這言語被流傳出去了,氣的幾位將軍鬍子亂飛。然而梟珞卻是不相信。
解平西也認為這個謊話也說不了幾回,詹念剛中毒,毒性大得很,隔兩天就發作一次,一次又要好幾個時辰。毒性發作起來也不分白天晚上。
解平西說:“王爺,就對外宣稱您得了病。也不能總說您往妓院裡跑吧?”
詹念沉默了一會兒,道:“讓我想想。只是,計劃要提前一些了。”
這一仗下來還帶來了意外的效果,朝廷的軍隊和南疆人關係似乎變得好了。這倒是出乎詹念他們的意外。
梟知矣給的藥丸起了作用也是過了年後,詹念體內的毒素方被控制得當。只是偶爾疼起來還是會脫一層皮。而梟知矣給詹唸的不僅僅是藥丸,還有鬼影的兵符,從此南疆最大的隱患便歸入了詹念之手。
詹念把徐鱗單獨宣到房間裡。
徐鱗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卻不想詹念是要給他兵權。
“徐縣令家中與江丞相有些親戚關係?”
徐鱗回道:“是,只不過這親戚扯得太遠了。”
“嗯。本王在來南疆之前近衛軍統領大人曾舉薦過你,本王尋思,即是江丞相的親戚,那麼提拔一下也是好的。本王也給你一次機會。”
徐鱗一聽,高興的回道:“多謝王爺,微臣一定竭盡全力。”
因為徐鱗是低著頭,所以他看不見詹念眼中的算計。
“本王交給你兵權,只要你能拿下雀尾城,本王就將雀尾城刺史一職交給你。而且保證你做滿兩年後,就升你為此地太守。”
徐鱗根本不疑有它,歡喜的接下了。他走後,解平西進來,說道:“王爺,這麼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