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感到自己的乳 珠突然被含入了溫暖潮溼的所在,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乳 尖又微微癢 痛了起來,似是被小蟲子咬著一般。雙城神智還是迷糊著,只拉直了背脊想要逃脫,卻是不得,只伸手環住了那軟 玉某個纖細之處,腳也環了上去,只盼這涼意能為自己紓解麻 癢。
埋頭在雙城胸前的嵐剛抬起頭就被環住了脖子,那人的大腿還跨上了自己的腰,潮 溼粘 膩的股 間貼著自己的胯 部,然而本該興奮的那裡卻是毫無反應。
還是不行嗎?嵐心裡越加煩躁,這個人也無法讓自己發 情嗎?難道自己就繼續因為無法發 情而一輩子保持這個樣子,無法成長嗎?該死的!越想越狂躁,卻是用力推開了懷裡人,那人似是不滿地呻吟了幾聲,眼角也有些溼了。算了,嵐又有些心軟,跟這人有什麼關係呢,何必遷怒於他,他一路對自己不錯,自己對他也是很有好感的,今天才會試上一試,看來還是不行。
嘆一口氣,卻是下床為雙城整理一番,重新穿好了衣物後便把人推開,用自己體內寒冰蠱之力調節了室中溫度,那人開始有些不滿,最後還是輾轉了幾下後便沉沉睡去。
嵐背向雙城重新躺下,如此一來,明日這人發作之時自己還是迴避了去吧,省的那慕顏與自己體內的雄蠱呼應,自己卻又無法為他紓 解慾望,這又何必?想來上次自己避開後有別的人抱了他,是他們說的段天行吧,趙懿應該不會讓他寒毒加劇。不過看趙懿神色,他們已經做過了吧。
那時並無感覺,現在想到明日就會有不知名的男人抱著這人,凝視他赤 裸的身體,聽他甜 美的呻 吟,嵐便覺得渾身都難受。自己這是怎麼了?這人不是自己的實驗品之一嗎,他無法挑動自己,就證明他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何必對他這麼在意?
雖然這樣想著,還是有些不甘,嵐又坐起,把背對自己的那人硬生生轉了過來向著自己。雙城的臉還是有些紅,呼吸雖然輕淺,卻帶著酒香,可能是溫度有點太低了,又把自己半蜷了起來,睡顏平靜而滿足。
嵐心中五味雜陳,卻是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鼻 翼,熟睡的人把頭扭了幾下,又想用手拍開,卻是沒什麼力氣,最終只好勉強張嘴呼吸。嵐看著潔白的齒列中那若隱若現的香舌,頓了頓,還是俯下頭去,把那勾引著自己的嫩 舌捲了過來又吸又咬,知道那人呼吸不順才輕輕地放開。鬆了手的嵐悵然地坐在床邊,明天,自己真的能忍得下心迴避嗎?
當雙城醒來卻是發現本應同床的人早已離去。是不是自己昨天酒後做了什麼失禮的事?要麻煩年紀比自己小的人照顧酒醉的自己實在太不應該了。他有些赧然地坐起,卻是驀然紅了臉,連耳根都有些發燙了,褻 褲的襠 部竟然是半溼的。自己昨夜可是做了什麼春 夢?是不是驚擾了那南疆少年?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雙城不自然地起身,卻是看到桌上有嵐的留書,說他要去山中採藥,今夜也不必等他。雙城習慣了他不定期的失蹤,也沒有多想。只是計算著今晚可能要發作了,要怎麼熬過去?黃雲城的秦樓楚館麼?
最終雙城卻也沒有去那秦樓楚館,一是他對黃雲城並不熟悉,怕多生事端,二是他也抱著一絲僥倖,連日來嵐也幫他做了些調養,想來對蠱毒也許是有些剋制作用的,說不定他這次就可以熬過去。
可是當夜半輾轉之時,雙城還是暗悔自己太託大了,這蠱毒,好像還越發厲害了。雙城無法,只好自己從床上坐起,卻是撩開下襬,脫掉褻 褲,自己一手對著那已然溼 熱的秘 處抽 插起來,另一隻手卻是被嘴巴咬住,以防激動之處的呻 吟驚擾了他人。好歹先自己舒緩一下,否則他真怕自己無力撐到青 樓。
嗯,越來越難受了,似有小刷子在那敏 感的內裡不斷搔 颳著,一下一下,雙城咬牙,加快了手指抽 插的速度,連已然勃 起的分 身都顧不上去愛 撫。
火熱的秘 穴絞緊了手指,似乎想要吞得更深,雙城額頭泌出一層薄汗,不時用臀 肉摩擦光滑的絲被,像是被煎紅的魚,離了水被扔在鍋中,不時翻騰幾下,卻是跳不出這滾燙的熱鍋。雙城有些迷糊,恍惚中似乎聽到血液在經脈中熱烈奔流的聲音,若是再不得紓解,自己該不會爆血管而亡吧?雙城無力一笑,那就真是慾求不滿而死了。
“撲茲撲茲”,隨著分 泌的粘 液越來越多,抽 插的水聲也越來越大,雙城已經無力撐起自己的上身,直接躺倒側臥在床上,雙腿夾緊,腿根摩擦著股間的手臂,手掌貼著濡 溼的股 縫,整個人半蜷起。
閉著眼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