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動著這座城的存亡。炸藥一爆炸,這座城……或者這座已經被掏空的島嶼……都……當然,不到萬不得已……”
“今日一早你都在船艙裡想這些嗎?”姬卮鋒忽而笑了。
凌舒得意昂頭。
“所以……就理直氣壯的吃完了所有的包子?”姬卮鋒繼續笑。
“……”
凌舒忽然覺得姬卮鋒的笑容裡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很自覺的瑟縮道陸無涯身邊欣賞海景去了。
夜幕悄悄來臨,遠方的島嶼漸漸映入了三人的視線。那是一個毫無生氣的島嶼,即便應著星光,也依舊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一團永遠也不會散去的黑霧。又過了兩個時辰,天色全黑,凌舒等人的船隻終於靠在了島嶼的南岸。凌舒站在船頭,任由島上的夜風吹拂著自己的面頰,恍惚中面前這座全黑的島嶼帶給他一種古雅悠遠的氣息。
“那是……”
順著陸無涯的目光,凌舒看見了一個很高很細長的木杆。木杆的頂端……有一個人。那人披頭散髮,一身輕盈的白衣已經被血染紅。雖是垂著頭,但凌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是誰。這時候,他忽然覺得,眼神太好或許真的是一種罪過。
“霜姐……”
“看樣子是死了很久了。”陸無涯道。
“為什麼……”凌舒低低的自言自語道。“她明明是幫著凝淵做事的……可是最後卻還落了這樣的下場。”
“因為她的心並不在這座島上。”姬卮鋒捂住凌舒的眼睛,而後才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即被凝淵利用,又壞了凝淵計劃的小棋子。如凝淵這般多疑謹慎的人,是不可能留著她的。”
“什麼計劃?”
“我想,那夜將我們逼上絕境的她如果真是接受了凝淵的命令,我們早都死了。”
“利用了她對我一人的恨意麼。”凌舒道。
“想那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舒兒,我先從這裡下去了。”不想凌舒再被掛在杆頭的女人所幹擾,陸無涯摸摸他的頭髮,笑道。“兩個時辰後,樹下見。”
“師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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