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留在那頭作甚。”
“他一個小小的地仙又怎知太子不在天庭。”
身上的酒氣還沒有散去,睏倦又要襲上來,櫻燎的笑容沒有收斂,越發狡猾起來。
懶得同他糾纏,準巧瞅見松菇從被子裡探出的半個腦袋,柒寒朝它揮了揮手,小傢伙就身子一扭跳下床來,緊接著就上了柒寒膝蓋,冬天的夜晚,又落了雨,說不冷是假的,柒寒樂滋滋把手伸到狐狸肚子下頭,來回翻著捂暖。
這麼一問,倒還有別的事要說,方見面的時候情境不對,他忘了一茬。
“說起來,你那點兒事由,我雖不是很清楚知曉,但也知當初天帝是鐵了心要鏟去的你,這會兒又怎會這般輕易給了你身份將你示人?”
對面的人聞言僅是一頓,微微側過些頭去望向窗外,明明是沒有月亮的天,偏生好像要看出個月亮來似的。
呢喃的聲音從喉嚨間滾落出來,帶著諷刺的味道,“天底下鐵定的事兒能有幾樁?我與他都不過是應了現在的情勢連同所想之物,在互相利用罷了。”
“嗯……”
意義不明的拖長音,果然重要的地方瞞的滴水不漏,一如櫻燎的做法,柒寒在探究完他的表情之後,把手從松菇的肚子底下抽了出來,然後把它放到地上,意興闌珊,一副結束了商量的樣子,轉身要往床那邊兒走。
旁邊的櫻燎轉過臉來,抬手抓了他的胳膊。
端上笑臉,眼睛盛柒寒的目光,語調又要積極起來。“你不問問我麼?想要問那地仙的事兒,沒準我更清楚。”
那個人的掌心溫熱,握著他的那處卻好像要灼燒面板一般疼痛,柒寒甩了兩下沒能甩脫,反而被人帶著走向了床榻旁邊。他還在緊緊盯著握住自己的那隻手,被褥溫暖便攏在了身上。
呵,多少美滿的褥子,櫻燎同柒寒同松菇,都有睡過的。
忽然被罩在被子裡的柒寒,看一眼緊擁著自己的人,手指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