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跟著不停的呻吟喘息。
饒是蘇錦袖是個妖,這一番激烈的折騰下來多少也有些無力,值得勻著呼吸順著身後的頂弄抽插嘴裡的肉棒,潘岳往肉穴裡進,嘴裡的肉棒也就著往前之勢戳進喉頭,潘岳往後退,就跟著將嘴裡的肉棒吐出。
不知在兩個肉棒間前後搖晃了多久,兩人方輪流將精水灌進蘇錦袖的穴眼裡。
第二十六章(限)
三人混戰方歇,蘇錦袖躺在寧駿懷裡穿著粗氣,玉琢似的腳踩在潘岳大腿上,寧駿緩緩幫蘇錦袖揉著腰,潘岳則把那腳丫握在手裡運了些真氣輕輕揉捏,身體徹底放鬆下來的蘇錦袖懶得像只睏倦的貓兒,伸出一指手指用指甲輕輕刮著寧駿的一隻乳尖漫不經心的問:“你千金之軀追我到這裡圖的什麼?”寧駿遲疑了一下,斟酌著詞句方要搭話,蘇錦袖卻沒有給他時間,接著說道:“你生在帝王家,什麼樣的佳人沒有見過?怎的偏偏是我?我雖然略有姿色,可比我美的人,我不信你沒見過”
寧駿默不作聲的幫蘇錦袖順著鋪了半邊床的葳蕤青絲,嘆息一聲:“誰知道呢?若曉得因何而鍾情,知道因何而動心,我今日便不會在這裡了”
“若是蘇慎、若是我爹還在世,不知道你會不會依然是這番光景呢?”說罷蘇錦袖自嘲一笑:“是我妄言了,世上沒有如果,當年名滿天下的蘇家小公子不過也是浮光假象罷了”
隔著窗子看著銀白的月光,蘇錦袖默默的想,這時候蘇錦不知道有沒有在那一掬皎潔之後看著自己呢?順著月影看見黯然傷神的潘岳,忍不住拿腳衝著潘岳心窩踹了一腳:“方才倒是做得那般狠,這會兒又裝什麼情深?”見潘岳一個大男人因為自己一句話竟不知所措的背過臉去,思及當年蘇錦的苦楚,不禁有些鼻酸:“你又是何苦呢?當年你是蘇錦的求不得,如今蘇錦袖是你的求不得”
潘岳有些膽怯的對上那對如黑水銀般的眸子,抖著嘴唇開合了幾次都沒把話說出口,只啞著嗓子艱難的問:“你依然不肯原諒麼?”蘇錦袖冷笑一聲:“你欠了蘇錦的,不欠我的,你回頭自己跟他說去吧”二人只當蘇錦袖是置氣,不承認當年之事,見潘岳難過,寧駿心裡突然生出些快意:“錦袖,我已經把你的印章給了皇兄了...你我的事...我也說了”
“喔”蘇錦袖有些不甚在意。
“皇兄打算召見你,回覆你的身份,你我之事,他、他也...默允了...雖然他氣得夠嗆,還是答應了”寧駿討好的說道:“你身份恢復了便可再也不用住進梨園了,我來找你的時候,命人重修了蘇府,你到時候…………”
“不必了,錦袖謝王爺恩典!當年蘇府於錦袖是個傷心地,我再不想去了”蘇錦袖從寧駿懷裡起來方才的脈脈溫存彷彿是一場夢境。“王爺當時不是查案的官員自然不知道,那一夜先皇下的格殺令,蘇府所有的人都來不及押到菜市口,全部都是在蘇府就地屠殺的”
閉上眼,蘇錦的記憶鮮紅的撲在面前,帶著腥味的冷風,四處遊走的火把,映著寒光的刀劍,彷彿近在耳邊的慘呼。一幕幕都在蘇錦的記憶裡烙下傷疤,在靈魂裡疼了近二十年,他怎能不恨。
可惜蘇錦袖是個花妖,不諳世間愁苦,只能從記憶裡殘留的悲傷和憤恨裡判斷蘇錦那時的心情。
見蘇錦袖神傷,寧潘二人有些不知所措,這兩人一個天潢貴胄一個錦衣玉食,一向都是別人哄著他們的,此時心上人神傷,都有些不知所措。倒是蘇錦袖打了個哈欠方才的悲傷立時不見,一雙如絲媚眼盯著二人問道:“還做麼?不做我可睡了”
第二十七章(3P慎)
寧潘二人雖然有些難過,但是見蘇錦袖面若施粉,眸帶秋水,眉若遠黛鼻懸鵝膽,都有些不能自持,起了反應,只是苦於方才的氣氛不敢說要。蘇錦袖是個久經歡場的人,見二人那形狀兒,心裡透亮的,縮了縮後穴,發現存進去的精水也不甚多,便舒展身體躺在床上,咬著食指關節對二人道:“你們到底想不想啊?我可想得緊呢”
見蘇錦袖纖白的長腿大張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二人下腹均是一緊,寧駿道:“我先進後面,你去前面”潘岳有些不爽冷冷看了寧駿一眼:“憑什麼?方才就是你先用了後面...”一言不合,竟然就這麼相對僵持了。蘇錦袖好笑的看著兩個寬肩腰圓的大男人跟兩個小孩子一樣,全身一絲不掛,挺著奮張的下身,大眼瞪小眼互不認輸,禁不住噗嗤一笑,腰一使力,雙腿借著腰力高抬大張,紅豔豔的小花顯露出來:“若是不願相讓,便都進來好了...”寧駿目瞪口呆的瞪著那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