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正是齊越所希望的,也因此,最後被冤枉被降罪的只會是齊越!
看了眼天色,等待的時間不知長短,齊越擔心父親會累,於是點了他腰下的幾個穴道,然後慢慢的讓其盤坐在了地上,而自己卻是跪立在了父親身後。齊越始終未敢將父親的正面轉向自己,就像那種做錯事了不敢看自己父母的孩子一樣,他不怕父親的訓斥與責罰,卻還怕看到厭惡與失望,這種時候,他一向沒有自信,不是對父親,而是對自己。
入夜時分,齊越注意到幾個參將一點點的拉近了跟自己的距離,但是他卻裝作不知,直到第二天早上,四個人跟自己也就只有五步之遙。
齊越隱約聽到了疾行的馬蹄聲,凝神細聽,然後確定了馬來的方向是西煋主營,欒翊的辦事效率果然很高,沒讓自己等得太久,齊越微笑,然後慢慢的鬆開了手上的短刀。
幾個參將豈是吃素的,一看到機會便一起發難,瞬間制住了本也沒想過反抗的齊越,兩人反剪其手臂,把他壓跪在地,一人狠狠的在小腹踢一腳,齊越悶哼一身,本能的想要彎曲身體,卻被身後兩人硬生生掰直了身體,然後在同一個位置,又被重重補了一腳,齊越疼到抽搐,眼前發黑,甜美的昏厥正在向自己招手,但是他知道,此刻還不是昏過去的時候,有些事情,他一定要親自確認過了才會放心!
參將抬起的第三腳被行至身邊的戰馬和馬上之人的話語所阻止“西煋特使有事來報!”
西煋的特使下馬來到幾人身前,先是被眼前的情形一驚,隨後想到了自己的任務,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給幾人行了一禮,遞上“幾位將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