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昇產生他會站起來攻擊的錯覺,也是故意倒在他腳邊,方便行動。
果然,賈東昇一時毫無防備,仰倒在地,絡燻迅速撲上去,摸出懷中的掌中刀,往賈東昇脖子靠去。
賈東昇似乎經驗極其豐富,立時一抬肩膀,刀尖落在肩膀上,沒能切中要害。第二刀還沒施出,絡燻便被隨從們一把扯過,扔在角落,一頓暴雨般的拳打腳踢立即落下。
“哼!”賈東昇摸著肩上被劃出來的傷,狠狠啐了一口,大步上前,一把搶過絡燻手中的掌中刀,捏住絡燻的手腕便是一刀劃下:“居然敢傷到老子,老子廢了你,讓你只能在男人的床上爬!”
“啊——”絡燻經不住淒厲慘叫出聲,在這慘叫聲中,絡燻的手腳筋脈盡數被挑斷。
剛說完,便聽見一聲若有似無的嬌媚呻吟,賈東昇面上放光,立即朝殤流景望去。
只見他面色緋紅,一頭黑髮已經散在,披落在肩膀,頭微微沿著,和脖子形成極為誘惑的角度,微張的唇輕喘著,目光迷離,那極其細微的壓抑般的呻吟便是從這張勾人的嘴裡逸出的。
賈東昇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到殤流景的臉上,殤流景嫌惡地用力開啟賈東昇的手,卻被一把抓住壓在牆上,猴急地去扯殤流景的衣裳。殤流景只有一隻手可以動,一旦被制住,便無法動彈。
“賈……老闆,你就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做麼?”殤流景別過臉,臉上一片燒紅的嫵媚,“我寧死也不從!”
賈東昇看得心喜,立即道:“出去,你們都出去!”
“老爺,危險!”隨從們還是不放心。
“怎麼?你們想看著老爺爽?”賈東昇眼睛一斜,那些人立即不敢再多話。只是站在那裡不動。
賈東昇煩了,卻也並不是願意牡丹花下死的人,隨手一指其中從始至終從來沒說過話,卻眼神冷冽的一個人,“你,留下來就好了。”其他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出去。
賈東昇撲過去,撕扯著殤流景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肌體。賈東昇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滿意,但隨即,被殤流景豔絕臉上的神情吸引,聽到殤流景若有似無慾拒還迎的呻吟,魂都快飛了。
絡燻眼睜睜看著賈東昇撕去殤流景的衣服,湊在他的臉上又親又啃,一股殺人的衝動將絡燻激得渾身激靈,手腳痛到麻痺痛到除了痛什麼也做不了,絡燻卻被那股將賈東昇撕碎的衝動驅使著一點點摸著手腳,往殤流景爬去。鮮血,在地上留下一行行的痕跡,又被擦過的素衣抹乾。
即使是爬過去,也絕對不要讓人碰你!
看著賈東昇將髒手伸進殤流景的褲子裡,有拿著殤流景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絡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瘋狂地想殺人,殺!眼前只剩一片鮮紅。
身後守著的那名隨從懶懶得看著絡燻爬開,等絡燻爬出一段距離之後,迅速走過來,想要將絡燻拖回去。
忽然那隨從身形不穩,腳下踩著了什麼,登時一滑,朝下栽去,憑著高深功夫,空中一回旋,便稍稍穩下身形。
賈東昇正想問怎麼回事,一抬頭,便看見殤流景原本迷離惑人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詭笑。
“啊——”淒厲如鬼嚎的一身慘叫響徹整個地下室,賈東昇抱著下身滾在地上,下一瞬,便消失了聲音。脖子上一絲極細的線痕迅速裂開,血水唰地流下來。
而殤流景從賈東昇脖子上收回手,那隻被自己颳得血肉模糊的手裡捏著一柄血淋淋的極窄的刀片,另一隻手,嫌惡地丟擲血淋淋的男具。賈東昇沒有防備殤流景受傷的手還能動,所以只有死,因為低估了殤流景的忍耐力。
留下來的隨從看到情況異常,來不及開口,立即敏捷地撲過去。
然而,只在一瞬,便落在地上,他的脖子上,絞上一根細細的絲線,細線的另一頭,系在絡燻的手臂,即便有一圈極薄的皮套,還是深深割進了皮肉。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人急切地問:“老闆,怎麼了?老闆……”
“啊——嗯……輕點,不……不要那麼用力……好痛……”回應他的是一聲抑制不住的忘情呻吟呼喊。
“嘿嘿……哈哈……”門外響起了曖昧的笑聲。
“嗯……啊……”殤流景慢慢地扶著牆站起來,口裡發出一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絡燻只趴在地上,看著殤流景站起來的一舉一動,只凝視著,眼裡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在絡燻身邊跪下,殤流景一邊曖昧呻吟□,一邊抽著間隙趴到絡燻耳邊。
嬌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