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大多皆赴了黃泉,死於亂箭之下,人馬都不能倖免,只有零宿在看見項傾城被鶴雲霄救下的那一刻,卻是不見了蹤跡。

烈日當空的巳蛇之時,這狂奔一個上午的馬車終是停在了京都外的碼頭之上,在這裡有東方易與柩瀾樞早前便已備好的船隻,四人才剛上船,船隻隨即楊帆而起,比起馬車的顛簸,這船簡直要安穩了不知多少倍。

而那個昏睡了一日一夜的人,醒來時,見得四周這陌生的景象,心裡狐疑頓生,大腦空白的他,翻身剛坐在床頭,身後的肩背上隨即傳來陣陣疼意,雖不嚴重卻讓人眉宇微擰,自己為何在這的疑問,才剛一閃而過,混沌的大腦赫然想起的,卻是刑臺轟隆炸開的那一幕,當他赫然轉身看去之時,眼中的視線,瞧見的卻是自己父親和五哥,那淹沒在火光之中的摸樣,那雙雙看著自己的眸透著詫異和滿滿的擔憂,唯獨沒有驚恐……

心臟好似緊緊縮成一團,他慘白著臉色,伸出的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心口。

他……還是沒有救出自己的父親和五哥,卻還眼看著他們被那火光吞噬,項府沒有了,往日的兄長不是死了,便是下落不明,如今連母親也不知身在何方,又被誰人所劫,這一切為何來的這麼突然?

深深的呼吸吐納,想要將心裡的鬱氣一吐而光,強行忍下的痛,他起身下床,朝著門邊走去,房門外嘩嘩的雨聲迴響不斷,他才拉開房門,抬起的眸,看見得卻是那人立在自己屋前的身影。

“咦?原來已經醒了?”

站在門外,鶴雲霄瞧見這本該還在熟睡的人突然拉開房門,微微一愣,才剛開口之際,項傾城卻突然冷聲而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爹和五哥呢?”那一場爆炸,他記得自己被李子龍打得砸了進去,他沒事,那父親與五哥也該是……

“死了”沒有半點遲疑,鶴雲霄脫口而出,項傾城在聽見這兩個字後,神色一凜,伸出的手卻是一把揪住了鶴雲霄胸前的衣襟,臉上寒霜密佈:“你為什麼會在蜀國!”眼前的鶴雲霄該是南晉之人,他應該身處南晉大軍才對,此時卻出現這裡,又巧遇自己家變之事,難道:“你與李淳等人是一路的?”有可能嗎?

看項傾城這早木皆兵的樣子,鶴雲霄耐心頓失,心裡起了慍怒的他,眯了眯自己的雙眼:“我若與那些人是一路的,你早已命喪黃泉,那還能站在這裡對我質問?”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為了荊溪他才不想管這傢伙。

看鶴雲霄隱隱動了怒意,項傾城閉口,不再多言,兩手一伸赫然將人推開,就想朝外走去,未料才剛行了兩步,手腕一緊卻被那鶴雲霄突然抓住:“去哪裡?”

“與你何干?!”用力一把甩脫鶴雲霄抓住自己的手,項傾城舉步繼續向前行去,可當他腳下的步子,踏出這倉內之時,才發現,漆黑的四周水聲環繞,遙遙相望,竟看不見一絲陸地,漫天灑下的大雨,打在甲板之上發出悶悶的聲響,聲聲不斷。

他……這是在船上?他們要帶他走?

尾隨他腳下的步子來到這艙外的甲板上,鶴雲霄面色微黑,冷冷看著他衣衫單薄的樣子,朝著甲板前端走去,雨勢不小,而他自己又身上又還有傷,心底咒罵一聲,抽出一旁的油紙傘,鶴雲霄舉步朝他走去:“我們現在已經出了京都,正在前往寒江的路上,你要是想跳船游回去,我不攔你”

啪!

鶴雲霄話音才落,那站在船頭,身上惹了溼意的人赫然回身,一抬手硬生生的打掉了鶴雲霄握在手裡的油紙扇,將鶴雲霄給驚在了原地。

後退的步子,拉開兩人間的距離,項傾城雙眉緊擰,一臉的恨恨之色冷看著他:“你憑什麼把我帶出京都?又憑什麼來干預我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就可以隨便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

一聲比一聲還重的質問,到了最後直接成了怒吼,生平不曾真正動怒過的鶴雲霄,卻被眼前的這人激得心口一繃,當下也不管他是不是病人,伸手一把揪住他身上單薄的衣衫,就將人給擰了起來,狠狠逼視著他的雙眼:“憑什麼?你這條命是我冒著危險救回來的,自然得由我說了算!項府被滅,項寇已死,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項傾城?還是當日的二路元帥?開玩笑!!!”口中低罵出聲,同時鶴雲霄揚手一甩,就將項傾城這身體朝著甲板之上重重仍去,身體落地擊在甲板上面,發出了悶悶的聲響,鶴雲霄垂眸冷眼看他,口中依舊毫不留情:“你這個初生之犢有什麼能耐在這跟我叫囂?你若真是有恨,那就跳下船去,游回京都去找那些讓你人家破人亡的混蛋報仇!在我這你逞什麼能耐?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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